“恢复得挺好的,平时稍微注意一些就没事了。”医生写好诊断书,感叹道,“哎,现在网球真是一个危险的运动。
平等院堂和医生道了谢,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了门口等待的另一位病人。
茶色微翘的短发,以及严肃的表情……
“手冢?”平等院叫出了他的名字。
手冢国光在科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就出来了,神色还算轻松。
平等院堂放下手机,站了起来:“一起走吗?”
两人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平等院和手冢是邻居,在她还没有去立海上学的那段时间,她和手冢常常一起练习,关系也还不错。
平等院先开了口:“上次那种事不会又发生了吧?”
“不,”手冢推了推眼镜,“只是练习时受的伤,平等院你怎么会在医院?”
“和你一样,打球受的伤。难怪刚才医生说什么‘网球是危险的运动’,你不是第一次来医院了吧?”平等院叹了一口气。
“嗯,还有之前的事情,谢谢。”手冢说。
“这次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不过现在你也已经二年级了,会少很多麻烦事。”
上次的事情发生在大半年前,平等院堂回家时碰见了颇为焦急的手冢阿姨,有急事要出门的她却想起来儿子今天没有带钥匙就去学校了。
身为邻居,平等院自然没有不帮忙的道理,加上青学是越前南次郎的母校,她对那里一直都很好奇。于是平等院就拿着手冢家的钥匙和慰问品前往了青学网球部,恰好看到了网球部高年级学生对手冢的霸凌。
高年级的学长想用球拍砸伤手冢的肘部,因为隔的有点远,她直接抢了青学网球部里某个不知名部员的球拍,一球把霸凌者的球拍打飞了。
于是手冢没有受伤,加上后来他们的部长和教练都赶来了,霸凌事件也就这样结束了。
“那么我该走这里了。”平等院停住脚步,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你不回家?”手冢问。
“回神奈川,毕竟我现在可是立海的学生。”平等院道,“那么我们关东大赛见了。”
“啊。”手冢应道。
可是平等院要怎么参加关东大赛啊?
留下略显疑惑的手冢,平等院走进了车站。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堂。”外婆走到玄关,手里还拿着电话,“你们网球部周日是什么时候训练?”
“下午一点在网球部集合。”平等院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您问这些做什么?”
“那我们明天八点见,嗯,好。”外婆挂掉电话,“明天去真田家,我要趁着弦右卫门不在家,把直子拐去旅行!”
自家外婆和真田的奶奶关系一向很好,这次大概又是想拉对方一起出去玩。
“那么午饭就交给伟大的外婆啦!”平等院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水,往楼上走去。
“凤凰回去之后你就不肯动手做饭了,哎~真是难过。”外婆假装抹了一把泪。
“您是不是忘记了我还是个病人。”
“嗯,病人,前两天凤凰走之前还和他打了两场球的人的一定不叫平等院堂吧,话说你怎么又在酒柜里放纯净水,冰箱里不是有地方吗?”
平等院堂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房间。
很快就到了约定好的那天,平等院跟着外婆去了真田家,大人们有自己发话要说,平等院堂简单地问了好,就拿着东西熟门熟路地往真田的房间走去。
“打扰了!”
拉开房门的是幸村,真田不在房间里。
“外婆让我给你们带的金平糖,这份是你的,这一份是小雪的。”平等院拿出的糖罐里装着星星形状的美丽糖果。
幸村有个还在上小学的妹妹,名叫雪,长得和幸村很像。
“真田这个点应该做完训练了,人去哪里了。”平等院又从包里拿出一袋牦牛肉干,放在了真田的书桌上,真田是不可能会吃那种甜甜的小糖果的,所以她准备了别的礼物。
最后,她在桌上放了一大盒巧克力,示意幸村直接拆掉吃。
“似乎是道场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他去看看状况。”幸村拆着巧克力的包装。
“因为真田实在是很可靠嘛。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先吃好了,嗯,幸村你之前在和真田讨论化学题?不介意我看看吧?”
“那真是帮了大忙了,毕竟我实在是不太擅长化学。”幸村移开几步,给平等院留出坐下的位置。
真田平常用自己的书桌就够了,因为幸村和平等院要来,他在房间里又添了一张方桌给他们用。
“每个人都会有苦手的科目嘛,话说切原上次月考的英语糟糕的让我有点担心他的期末考试,我们可能还要找时间给他补习,他要是习惯了不及格明年正式比赛的时候没法初赛就不好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