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看。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爸爸妈妈,这个男人是谁?”
秦蓁蓁没应声,只是低头流泪。
她觉得她辜负了父母对她的疼爱。
秦森又问,“我们认识吗?”
回应他的,是秦蓁蓁的摇头否决,然后,道,“爸爸,妈妈。我和他只是一个错误和荒唐。以后你们别问这件事了,好吗?”
两天后,秦蓁蓁出院。
一个月后,她在鹏城的演出,顺利结束。
这一天晚上八点四十,乔尔年将秦蓁蓁堵在了化妆间,并将门反锁。
刚刚看过她在舞台中央的演出时,她美得如同海棠醉日,美得不可方物。
纵使身边百花争艳,可他眼里从来都只有她。
秦蓁蓁以为关门的人是她的化妆师要来给她卸妆,她一边取着戴在耳畔边沉沉的耳坠,一边跟“化妆师”说话,“帮我把头上的发饰取下来吧。”
回应她的,却是乔尔年明明痛苦却故作清冷的声音,“你就没有什么需要向我交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