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自持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异样的变化。
好像是生气了。
脸色又硬又臭。
随即,起身。
谢妈妈问,“你要去哪里?”
秦陶陶都说了,他去不去秦家吃晚饭都可以。
他要去忙他的事情。
他又不是没有事情要忙。
他是大忙人,“去公司。如果你要去秦家,帮我转告她,我今天诸事缠事,忙得很。”
“我肯定是要去秦家啊。”谢妈妈看着走远的儿子,故意大着嗓子说,“我想见我儿媳妇想得很,我见到我儿媳妇我肯定要对她说这些日子我实在是想她。不像某些人,明明茶饭不思,却一个字不肯说。”
谢寒已经走远了。
谢妈妈却发愁了。
她家儿子虽是样样优秀吧,可这表达能力实在是差得很啊。
秦家的晚宴是在晚上七点开始的。
谢妈妈这个厚脸皮的,中午一点多就过去了。
见了能走能动的秦陶陶,除了惊掉下巴,她是掉了好几波眼泪,又是拉着秦陶陶的手诉说这几日的思念之情,又是感激商陆的功劳。
秦陶陶几次欲开口,想问问谢寒为什么没有来。
最终还是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