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翘翘吗?”
他全都猜对了。
她不敢。
父亲心脏做过搭桥手术,不能再折腾了。
她当真不敢。
夏俊杰一脸得逞笑意,像是算准了似的,道,“秦陶陶,你老老实实地当你的夏太太。楚楚她怀孕了,下个月婚礼结束后,你告诉你父母,你想出国深造。十个月后等楚楚生下孩子,你必须老老实实地说那是你生的孩子。”
“你想的可真美。”秦陶陶的眼神似要刀人。
夏俊杰恶心地看着她那残疾的模样,“你没得选择。像你这种恶心的女人,我连你的手指头都不想碰一下,你没资格给我生孩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和你在人前演一对恩爱夫妻,不会让你父母察觉到异样。”
“秦陶陶。”他似在告诫,又似在提醒,“只有这样,你父亲才不会被气死。”
冷笑着,又说,“你自己受点委屈,和保你父亲的命,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完,他用另一只手牵过肖楚楚的手,“楚楚,我们走。”
轮椅上的秦陶陶,看着这个男人带着他的女人离开。
走到外面时,他冷漠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管你们听到了什么,都装作没听见。否则一分钱工作也别想拿。”
佣人们:“夏总,我们什么也没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变得一片死寂。
可秦陶陶的内心却如雷鼓,乱透了。
她该怎么办?
是断然不能让夏俊杰得逞的,可是怎样才能不把父亲牵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