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说谎。 “我兄弟现在的模样就是你们治的,我有什么缘由说谎?” “为了给我兄弟治病,落在你们医馆的半两钱都超过两百枚了。” “如果可以把我兄弟治好,五百枚半两钱也不算什么,可……你们琴韵医馆欺人太甚。” “如果医术不行,可以选择不看,为何要折磨我兄弟。” “为何要折磨我兄弟?” 拄着长棍的青年汉子同样愤恨无比的看向医馆门前的两位女子,述说自己的强烈不满与怒气。 语落,更是迎来四周一道道义愤填膺的愤慨之言。 “琴韵医馆该关门了。” “医术不行就不要开医馆了,如果那位馆主回来,倒还无碍,你们的医术不行。” “花了钱治不了病,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关门!” “关门!” “关门!” “……” 不多时,整个琴韵医馆的门前,诸般言论汇聚成两个字。 当其时,一位手持长剑的白衣剑客缓步而至,粗布麻衣,不为锦绣,浑身玄光不显,宛若最为寻常之人。 近前,观眼前一幕,听四周一眼,剑眉微微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