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了。” “晓梦她们在太乙山修行,真不愧道家天宗道者,《天人五劫》中有语仙神闲逸,朝游北海暮苍梧,食朝露餐云霞兮。” 纪嫣然再次深深感叹。 这种手段……自己也可以做到,却是没有那样的心性,自己现在身上的牵挂还有不少。 也许将来会有那样的日子。 “嫣然姑娘快快细说刚才的白猿之事。” “听你之言,白猿与道家天宗有关,这……当真?” 雪儿将手里的纸张整理完毕,素手一招,远处的一枚点心在手,轻嗅之,微微一笑,便是品尝。 刚才嫣然姑娘正说着精彩之时。 “白猿是凝练内丹的异兽?” 焰灵姬也有些兴趣,因为那只白猿很有可能还在岭南百越之中,当然了,自己对白猿的信息不清楚。 “嫣然先说说越女吧。” “越地之内的传承,大都相差太多,从越女所居之地的木板刻画所知,当年的越女是白猿自山林中抱养的一个孩子。” “其后,白猿教导越女识字、修炼,生长于山林之中,自有赤子无垢之心,修炼之时,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拦阻。” “便是在不知不觉间妙悟玄关,也许那个时候,越女也不知道自己的境界,只是知道出百越山林之后,所遇之人,皆非对手,无论是谁,皆如此。” “名声便起,越王相召,白猿所阻,越女胜之,白猿离去。” “王宫之内,越王请教越女为何剑道那般精妙,越女应之。” “答曰:剑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 “越王又询问两军交战,兵士对战如何取胜,是否也可以修炼剑道强大,越女应之!” “答曰: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 “其后,越女封之为宫中教习,教导兵士三千人。” “而那位越王,便是勾践!” “越女在王宫之中领官,教导兵士,相遇范蠡。” “范蠡为相助越王攻吴,便是相请越女极力训练兵士三千人,传授别样技击之道,使之成就吴越之战大放异彩的三千越甲兵士!” “范蠡师承于道家天宗文子前辈,同越女论道,阴阳相吸,越女倾慕之,不料想,范蠡歆慕吴宫西子。” “越女不悦,欲要杀之。” “持剑落于西子身前,剑道纵横,最后被范蠡所阻,西子无忧,越女自此消失不见,待在越宫也就一年多的岁月。” “师尊领嫣然前往的越女所居之地中,并无越女的踪迹,并无尸骸落下,从刻画记载,与越女一块离去的,还有白猿。” “那位白猿的不俗,乃至缘由道家天宗的另外一位先贤——关尹子,是以,嫣然先前所说,白猿同天宗也有些许联系。” “越女所留的剑道文书上,些许里面道则同道家天宗一脉相承,甚为精妙。” 迎着落在身上的一道道好奇视线,纪嫣然放下手中茶盏,细细说着越女那件往事,为之轻叹。 越女天然赤子之心,年岁甚小,便是破入玄关,不知道后来达到了什么境界。 从那几卷剑道文书来看,也就是玄关层次的剑道,或许越女离开那处地方之后,修为还有精进,却非自己所知了。 “越女!” “白猿!” “范蠡!” “西子!” “想不到其内还有这般的缘故,当真是令人大开眼界,西子入吴宫,根据典籍传闻,乃是范蠡所施展美人计谋,消磨吴王铁血之心。” “将自己所喜之人,送入吴宫,这等所为……范蠡心性可窥。” “白白辜负了越女心意。” 弄玉虽刚来片刻,也是瞬息知晓嫣然姑娘所谈何事。 是越地越女的事情。 闻此诸般,亦是叹息,清脆语落,其后越国灭吴,有传范蠡和西子归隐,也许是一桩好事。 而越女消失不见,追求天道修行,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般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除非当事之人。 “哼!” “如若奴家是越女,那西子早被我一把火烧了。” 焰灵姬也是表达自己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