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全力征发民力,督导粮草,大王坐镇王城便可。” 随即,老尸埕又深深一礼拜向魏假。 “无论如何,大军都不能够出城!” 魏假冷眼看向魏咎。 若非是王族重臣,利益一体,自己早就将魏咎革职了,现在不革职,待……魏国扛过眼前秦国的压力,再来好好收拾他。 “秦军决堤,我等不出兵护体河堤!” “岂非坐观水淹大梁城?” 魏咎冷言仍道。 “大军出城就能保得不被秦军击溃?” “届时,没有大军助力,大梁城纵有粮草财货,又有何用?” 魏假冷哼一声。 “君臣不协力,非忠爱之道也!” “无忠无爱,焉得有国哉!” 老尸埕左右一观,又是长长的叹息一口气,魏国已然如此,君臣仍旧如此,这般下去……,大梁城如何哉? “非丞相之言也。” “魏咎领兵事,遍观三代以来史册,打仗焉得有如此打法?” “而今大梁城内有十万军,城外还有数万军,果然守中不动,则只能够任凭秦军压制大梁城下。” “千百年来,焉得有这般守城之法?” 魏咎长长的呼吸一口气! 魏国是自己的国,是自己的家,自己焉得忍心看着魏国如此,看着大梁城如此,实在是魏假不似人君。 肆意妄为! 果然早用嚣魏牟之策,焉得有今日? 君臣一体,嚣魏牟绝对能够支撑两个月,其实齐楚联军而至,魏国无忧! 而今,更不会有倾覆之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