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而已,你说一两句也没什么的。” 木婉宁并不知道此刻她圣母的模样,其实并不好看。 如果换了一个人,那对方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 好在陶弘毅即便爱木婉宁,也不是个喜欢看人家开心的主。 于是,他低声在贺牟耳边说。 “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她早在而是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就不属于你了啊。” 这话让贺牟脸色苍白又震怒。 甚至,撸起了拳头,就跟陶弘毅动了手。 两个男人的交战忽然就展开了。 多年来,陶弘毅混迹各处,要说最擅长什么,大概就是打架。 贺牟毕竟悠闲多年,哪里是一个年轻力壮,打架又凶又狠的陶弘毅的对手。 除了第一圈,陶弘毅没有防备被击中,后面的,几乎是贺牟单方面被陶弘毅打,打的很凶狠,也很不留情面。 木婉宁震惊的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将他们拉开,但贺牟明明打不过也想拼死去打的模样,那胸口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的模样,以及陶弘毅冷着脸,愤怒的模样,那一刻木婉宁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他们。 贺牟是。 陶弘毅也是。 她一直以为,贺牟只是个爱喝酒,不着调,又嘴上不饶人的房东。 陶弘毅离开五年,还是那个打不过自己,甚至被他轻易制服的人。 而此刻,看着他出手的动作,她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陶弘毅都只是在让自己而已。 最后这场闹剧,已陶弘毅把贺牟打的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结束。 窝在草地上,贺牟的眼眶湿润,他喘着粗气,看上去又可怜又无助,明明特地健身减肥了这么酒,可这一刻,他看上去似乎和以前那个挺着胖肚子,拎着酒瓶在外面鬼混的人重合了。 面对木婉宁的不阻拦,陶弘毅是有点惊讶的。 其实只要她稍微喊住自己,他就一定会住手的,但她没有。 陶弘毅的心情很复杂,但其实更多的是郁结在胸口的东西,似乎得以消散了很多。 他很想跟木婉宁说说话,但几次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木婉宁也没追问,两人在门口分别。 木婉宁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水从头顶冲下来。 木婉宁想起陶弘毅靠近贺牟耳边说话时,贺牟愤怒的双眼,陶弘毅戏谑的唇角,她忽然有些悲伤。 明明只是打了一架而已…… 但天还是亮了。 早上七点,站在门口的木婉宁,看到了给她买了早餐的陶弘毅。 陶弘毅看着木婉宁脸上的黑眼圈,将人圈进怀里,轻声问。 “昨天吓到你了。” 木婉宁没说话,她轻轻靠在陶弘毅的胸口,然后两人分开,在房间的餐桌上吃饭。 陶弘毅还在道歉。 “对不起,昨天我太冲动了。” 木婉宁咬着包子,不知道说什么。 陶弘毅轻声解释,“我当时可能只是太生气了。” 木婉宁已经没有说话。 早餐很快就吃完了。 两人下楼的时候,脸上没有消肿的贺牟出现在了楼下。 其实他老早就在了,陶弘毅刚刚出去买早饭的时候,贺牟就在门口堵他了,只是当时人被他推开了。 此时再看见,陶弘毅的脸色难免有些冷。 他情绪不好的说,“让开!” 贺牟很固执,顶着鼻青脸肿的脸,不说话。 木婉宁看看贺牟,有看看陶弘毅,掏出包里的手机跟张琦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张琦没有多问原因,同意了木婉宁的请假申请。 实际上张琦也没有心情管什么原因,因为离姝因为应骥离开的事儿,住院了。 医生说她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体不好,太虚弱,要补。 可吃什么都没有胃口的离姝,到最后,只能被张成海他们送到医院休养。 张成海很担心,明明才五十岁出头的年纪,这些年因为找应骥的事儿,还有妻子的事儿,两鬓已然斑白。 张琦也很难过,他想说,不然他去施州卫把应骥带回来,但离姝不同意。 说是怕给应骥添麻烦,说应骥还活着,还好好的,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这让张琦十分无力。 在离姝看不见的地方,张
就你也想配傅琴(4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