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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年纪率性而为,好恶都表现在脸上。姚芙绵面上乖顺地表现得不敢与江卓对视,心中却因为他幼稚的行为感到好笑。
方才江馥正与江卓在聊几日后春猎之事,姚芙绵有听到几句,便问起来。
江卓不屑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你又去不了。”
皇家春猎非同小可,除了天子与诸位臣子,一些家眷也可一同前行。
然姚芙绵只是借住江府,算不得江府的人,此行自然不在列。
姚芙绵从前远离洛阳,不曾接触过这些天家的阵仗,且姚氏落寞后也有人因此取笑过她。她原本只是随意问起,可江卓如此说确实让她感到一丝难堪。
她柔声道:“从前一直听闻却不曾亲眼见过,确实有些好奇。”
江馥用眼神示意江卓不可再无礼,耐心地为姚芙绵说起有关春猎之事。
说到一半,二夫人差人过来叫江馥去一趟,江馥只好对姚芙绵道:“等我回来继续讲与你听。”
姚芙绵温顺颔首应下。
江卓并未离开。毕竟江馥不在,他对姚芙绵如何恶劣都无人敢管。
“听再多又有何用。”江卓倨傲道,“不过你若是答应不再对堂兄死缠烂打,说不定我可去父亲面前求情,让你以侍女身份跟着去。”
江卓说完也认为可行,径自忍不住嘲讽地笑起来。
“郎君倒是提醒我了。”
姚芙绵嗓音柔柔,面容温婉,说出来的话却将江卓气得不轻。
“我到时就让表哥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