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来的。 这是第一次用在自己身上。 陈应旸再看不下去,闭上眼。可大脑仍是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她靠着枕头,头发披散,红唇微微张开,溢一两声轻吟,宛若山中夜莺。她的指甲抠着,捏着,还不够,令十根手指物尽其用。 钟语偏过头,唤他:“看我啊,宝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她就是要逼疯他。 陈应旸语调喑哑:“够了,钟语。” 她目光往下方一扫,如愿以偿,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我还没到噢。”她笑了笑,坏得可恶,“你不可以动,不然你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