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站出来道:“武官升调一事,向来是兵部处理,禁军营管理皇宫,何必插手我兵部的事务?” 李玄道眯着眼,闭上了嘴。 看来今天的朝堂又不得安宁了。 “禁军营能人无数,我那部将丁衡,更是英勇无比,何需兵部插手?”禁军营统领与兵部尚书对视一眼。 两双眼睛,都暗藏恨意。 “二位何必如此着急,臣的昭武校尉这一职位,臣决定推举昭武副尉上任,不必劳烦两位操心了。” 即将成为驸马都尉的宇文烈,此刻也说出自己的决定。 兵部尚书立即道:“陛下,按照大楚例律,武官调动之事,都是兵部决策,这可是先皇陛下传下来的规矩,岂能因为别的官员擅自更改?” 李玄道点了点头:“有道理。” 兵部尚书见到皇帝认可,喜道:“臣谢过陛下,臣昨日便想过,左迁镇东偏将回京任命!” “那镇东偏将不熟悉我昭武军,尚书此言,岂非儿戏!”宇文烈立刻出言反驳。 兵部尚书道:“镇东偏将镇守东面二十余年,在镇东大将军身边潜心学习,管理十万人马绰绰有余,何况你那昭武军?” “我禁军营丁衡有大将之资,看守皇宫内外十年之久,从未有过半分差错,应当是丁衡上任才好!” “简直乱来!要是兵部不管兵,那文官也能去当将军了!” “我昭武军制度大有不同,其他人过去管理,难免束手束脚,臣身边的副尉绝对能胜任!” 三人各执一词,都说得有道理。 李玄道忍不住摸了摸脸蛋,渐渐感到烦躁。 “肃静!” 丞相一声呵斥,让三人停下争执。 李玄道用手撑着下颚,问道:“禁军营丁衡,可有官职?” “回禀陛下,丁衡并无官职,是禁军营副将。” 李玄道坐直身子:“丁衡何在?” “臣在!” 一名身穿甲胄的年轻人出列,跪在朝堂中心。 禁军营统领大喜。 “禁军营丁衡看守皇宫内外,尽忠职守,升骠骑大将军偏将,赏白银千两!” 所有人的眼神都有些懵。 好似被锤子砸中脑袋。 户部尚书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白花花的银两说送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