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可能发现不了我是假冒的,到时候别人找我们算账怎么办?”
姨妈听到这里忽然乐了一声,她挑着眉对陈最说:“我说你还是年纪小吧,你姨妈出来这么多年,当然也知道他们能查的出来,并且今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这又怎么样?还不是把红包给我了?他们这种人呐,真的不会和我们去计较的,尤其还是刚才那么多人拍摄的场景。”
陈最看着姨妈,“他们把钱给你了?”
“对啊!”姨妈从口袋里拿出刚才那个红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张银行卡,递到陈最面前,“给,钱不少的,也算是姨妈送给你的礼物,你现在高三平常多吃点好的,不要总吃食堂。”
陈最眼神漠然地看着姨妈手上的那张卡。
“我不要。”
“拿着吧,我特地给你选的。”姨妈伸手,把陈最的帆布包拎了过来,拉开拉链直接把卡放了进去。
“我真的不要,姨妈——”
“行了行了,就这样了,你不想要的话别用就好了。”姨妈打断陈最的话,“我再过去跟我在那边的朋友道个谢。”她说完,又补充一句,“你如果想来的话,也可能跟我一起来,我们一起谢谢人家。”
姨妈拉着陈最的手,陈最挣脱了,说:“我不去了,我不喜欢那个地方,等你回来我们一起走。”
姨妈看着陈最,长长地叹了口气,“哎,你这孩子这个性格,就算成绩再好以后到了社会上也是要吃亏的!”
姨妈往回走,一路还忍不住再教训陈最两句,“这一点你要记住了,人呐,只有打开了,不拧巴,才能混得出来,否则很痛苦的。”
姨妈离开之后,陈最慢慢蹲下来,靠在墙壁上,缓缓坐下。
她难受,羞耻,一层接一层的恶心感涌上来,让她头昏昏的,她闭上眼睛,忍不住睡了一会。
等到陈最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姨妈还没回来,陈最从地上爬起来,她打开手机,已经十点多了,她现在脑子里完全没有姨妈已经离开多久的概念。
陈最头昏昏沉沉的,嗓子也干疼得难受,她走出了这边的通道走廊,又回到了天台的派对上,人群依旧,大家都在自己玩自己的,总算不盯着陈最了。
陈最小心翼翼地走到酒水台边,看着桌上一排五颜六色的酒水,陈最观察了一会,发现有好几杯透明的,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矿泉水。
陈最正想着,忽然闻到身边有股香水味,她转头,是之前那个多看了自己一眼,穿着抹胸小黑裙的绝世美女,陈最一看到她又立马把头转了过去,视线里只看到那个女生拿了一杯红色的饮料。
那个女生的手离开了陈最的视线之后,陈最就都什么看不到了,不过她知道,那个女生没离开,就站在自己的右侧。
陈最想赶紧离开这里,就随便挑了一个透明杯子,刚拿起来,左侧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这个酒度数很浓的。”
陈最一听见这个声音,拿酒杯的手就顿住了。
这是之前那个让她拿红包的男人的声音,就是那位沈公子,陈最一直没看他的脸,但却牢牢记住了他的声音。
陈最被这个声音定在原地,她开始怀疑那位沈公子是不是跟自己说话,可自己又跟他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话。
“喝一点这个吧,苏打水,适合你。”
陈最听见他说话,紧接着一杯透明水杯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不过除了那杯水,还有一只修长有力,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甲修剪整齐,还在中指和无名指上戴了戒指,戒指很简单,却显大气,高贵,有重量感。
他的语气很随意,比起她,他太过游刃有余。
陈最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接过了那杯水又是低着头快速离开了这里。
沈确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转头又拿了杯酒,喝了一口。
“沈公子还真是对谁都这么体贴啊。”
那位穿着抹胸小黑裙的美人拿着酒杯微微侧头看着沈确,眼神挑逗。
沈确笑笑,“做戏做个全套嘛。”
“给。”蒋夏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沈确。
沈确接过,问他:“这是什么?”
蒋夏说:“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打开来看看。”
那是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款式很简单。沈确用拇指轻轻推开盒盖,看见里面放着一枚胸针。
一枚镶满钻的猎豹形状的胸针,唯独猎豹的眼睛是由绿宝石镶嵌的,幽深而犀利,静静地躺在黑绒盒子里,让人看着就不禁沉下心来。
沈确抬眼,看着蒋夏。
“胸针?”
蒋夏与他对视一眼,挑了挑眉,有些玩笑地说:“上一回跟我爸去参加一个拍卖的活动,看到了它,就买了下来。”
沈确说:“有点太贵重了吧。”
蒋夏耸耸肩,说:“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