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丞相大人的忙的。” 叶挽之:“……” 好话歹话都摆在明面上说完了,对方依旧一副如何都是他自愿的态度,叶挽之还能说什么。 岂知男二没有光环,荀风有一点还是算错了。 有人还真硬抢。 丞相辞呈准备好了,和大将军通过书信了,两家非常乐意,外界也传出相府嫡女要定亲了,权宜之计正在顺利进行中。 这时从渊王府送来了久违的帖子,请叶小姐入望月阁一叙。 看到“望月阁”这三个字,叶挽之的心仍然狠狠抽痛了一下。 但这个帖子不同从前两人互相往来的名贴,是以个人的名义。 这份帖子上面盖了渊王的官印,那就是以渊王的名义,表明在用身份压人了,不得不去。 丞相捏着帖子满脸怒气,“挽儿你别管,老夫去会一会他。” 他倒是想看看渊王葫芦里到底在卖的什么药。 叶挽之拦住他,“爹,还是女儿去吧,这次女儿会与他做个了结。” 世事变化往往措不及防,在没有准备的时候她已经被推着走了,甚至没有时间停下来休息一下。 叶挽之依约去了望月阁,和苏霁坐在当初她看到他和镇北侯之女相对而坐的地方。 苏霁面色和缓,不紧不慢给她倒了杯茶,柔声解释道:“我实在担心你不愿见我,只好出此下策。挽之,莫要生我的气。” 叶挽之警惕着,“殿下让挽之前来,有何要事?” 苏霁抬手覆盖住她的手背,微微一笑,“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我们许久未见了。” 他感觉到她的手背僵硬,浑身紧绷着,勉强挤出的笑意消失了,无趣地松开手,这才谈起正事:“你可知当日是何状况?” 叶挽之垂着双眸,听此才抬眼看他。 苏霁露出一丝讥讽的神情,“那一日,父皇想要把你指婚给齐王,若不是中途犯病耽搁了,只怕早已赐婚。直到现在,父皇仍未打消这个念头。” 传闻中嚣张跋扈,暴戾恣睢的齐王,她当时差点被指婚的对象,竟然是他…… 苏霁看着她死死抓着手帕的模样,心头终于舒服几分,至少她没有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半晌,叶挽之颤声道:“为何?” “那自然是因为,”苏霁意味不明,“齐王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他想让我三皇兄娶到京城举世无双的女子。” 说到此,苏霁偏头看向她,似是很惋惜,“丞相大人的权宜之计的确不错,可文定总需要时间准备。父皇这次铁了心,若他明日便颁下赐婚圣旨,该如何是好?” 叶挽之诚心恭维他:“任何事都逃不过殿下的眼睛。” “倒不如说你们做得太明显。”苏霁冷笑,忽而起身上前,握住叶挽之双手,眼神炽热:“挽之,本殿会求父皇给你我赐婚,谁也抢不走你。” 叶挽之偏头不愿看他,只觉得痛不堪言。 苏霁见她如此反应,突然钳制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你以前不是最想嫁给我吗?你究竟是何时变了?” “……” 原来两个人的关系,可以从无话不谈走到无言以对。 叶挽之不明白,究竟他们为何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苏霁卸去伪装,眼中是无尽的偏执和疯狂,隐隐有魔怔的迹象:“将军府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叶挽之终于无可奈何,含泪看着他,“……苏霁,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能质问我,究竟是谁变了?” 苏霁忽然放开了她,重新坐回原位,喝了杯茶平复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道:“我变了么?”顿了顿,他捂着脸自嘲一笑,“苏霁,从未说过自己是怎样的人。” “你当年爱的未必是我,而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影子。” 苏霁再次逼近,抚着她的脸,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放心,我会让你嫁不了别人。” 今日相见,他本就不是来征求意见的。 无论如何,她都只能是他的。 隔日,渊王入宫,探望皇帝。 皇上不仅头疼,还发起了高热,正需要有贴心的人侍疾。 方士看到苏霁行了一礼,识趣地退下,顺便带走了附近的宫人。 苏霁端着药碗坐在龙榻前,将皇上扶了靠着龙被,低眉顺目道:“父皇,该喝药了。” 皇上烧得神志
赐婚(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