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留守,其他人在附近寻找。安抚着众人:“你们不要太过担忧,也许秦相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 “可他一个护卫都没带,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聂羽宁心里有一种猜测,但是没见到真人,没有得到验证,一颗心还是提着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单独行动,走在附近的街道上,捕捉相似的身影,不知不觉走到偏僻的拐角处,是一处死胡同,她正准备往回返。 突然的一瞥,聂羽宁看到屋外招摇的酒旗,简陋掉漆的牌匾,心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小酒馆? 她抱着瞎撞的心思,三两步走进去,快速扫了一眼,竟然在角落里找到了熟悉的身影。不是秦谦和又是谁? “阿谦……秦相……秦谦和……” 聂羽宁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很难将他与沉稳内敛的秦相联系起来,无奈扶额,你玩失踪,玩醉酒,累得其他人人仰马翻,这叫什么事? 秦谦和醉得东倒西歪,趴在桌子上,看起来神志不清,但是他见到聂羽宁的那一刹那,却开口搭话了。 “小羽儿……我的……你是我的……只能给我一个人抱!” 他朝着聂羽宁扑过来,一把将她牢牢抱住,聂羽宁想要挣扎开扶他都不行。 聂羽宁无奈扶额,任由他抱着她,心道:吃醋买醉?你还能做出刷新我认知的事情吗? 果然,秦谦和下一句就是:“可是刚刚你竟然允许别的男人抱你,你还不说他!不骂他!” 醉酒的人没有理智,一句话引来酒馆其他客人的瞩目,纷纷看着热闹。 聂羽宁无奈,哄着他,辩解道:“我没有,我只给你一个男人抱过!” 秦谦和有时很好哄,学着她低声问道:“真的吗?也只允许我亲过?摸过?” 聂羽宁:“……” 可以不提这事吗? 一想到那日的事情,聂羽宁就想把眼前的某人揍一顿,奈何某人醉得人事不知,她想要找他算账,都没什么意义。 但是等到他醒来,她又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