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您说话。”

说完我就石化了,我在说什么我在干什么我这莫名正经严肃的播音腔是什么鬼玩意不是我有病吧哎呀我去这话一出口兄弟俩肯定认为我精神紊乱拿我当神经病不是傻逼甚似傻逼看看看姬发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智障儿童……

伯邑考看我脸色五颜六色地来回转变,最后转为一脸菜色,他默默缩回了手,表现依旧相当淡定:“嗯,我知道。”

姬发喊我应该是要跟我聊些什么,但就因为那莫名其妙的part,看得出来兄弟俩一时间都不是很想跟我搭话了。

不怪他们,我也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

晚上大雨,有人斗笠蓑衣装备齐全偷摸进军营,被放完水的我逮个正着。

“干得真好啊,真是皇城脚下当土匪,现在的贼人都有两条命是吧,敢偷到军营里……”

警察候选人才的正义之魂熊熊燃起,我撸起袖子大步流星,正准备上去就是干,视野里突然出现了身着黑斗篷的姬发,哎呀妈,这也太凑巧了。

姬发比我快上一步,立即抽出剑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了那贼人。

与此同时,贼人说话了:“姬发,是我是我。”

居然是姜子牙,这样看来昆仑不是传销组织,不是诈骗团伙,而是贼窝啊。

朝歌宗庙。

我都替姜子牙感到悲催,怎么着都是个神仙,还是个年迈的神仙,竟然被人五花大绑……

姜子牙苦口婆心,意图让俩被洗脑的唯粉脱粉:“离开朝歌,昆仑会保护你的,你是未来的天下共主,天下人未来的希望全在……”

何必呢何必呢,你越叭叭殷郊脾气就越燥,只见殷郊一把揪起姜子牙:“我父亲才是天下共主,他才是要打开封神榜拯救天下的人!”

我坐在火炉边烤着火,静静看着戏,毕竟我说什么他们都权当我在放屁,卑微的紧。

姜子牙接下来一句“万一你父亲不是被妖狐所惑”引发了俩个殷寿唯粉的震怒,本来还蹲在一旁心平气和的姬发一听这话,猛地起身一摔斗篷气得不行,殷郊更是拔剑对向姜子牙。

何必呢何必呢。

看戏不吐槽两句的观众实在是不多了,大司命比干看戏没有给出任何情绪上和表情上的变化,要我是演员,碰上情绪这么稳定的观众一定会很受挫,这严重打击了我作为演员的表现欲啊。

大司命比干斟酌一番,发表了个人意见:“我们若是能把妲己引到这里,杀了狐妖,自然真相大白。”

虽然我的反对或赞成在他们那里起不到一个左右决定的力量,但是我仍然投出了一票我并不宝贵的赞成票。

嘿嘿,总要参与参与不是。

殷郊逐渐冷静了下来,将剑回归剑鞘,恶狠狠地横了姜子牙一眼,走到不远处坐了下来。

庙里肃穆,无一人言。

姜子牙递给我一个眼神,我心下疑惑,这老头搞什么鬼,但见他一秒眨了五次眼睛,我决定过去看看。

“应大人,我早该听你的。”姜子牙惭愧,“殷寿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卧槽!你叫我过来是要害我?!

你这个老头懂不懂什么叫祸从口出,886。

多逗留一秒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不等我起身,就被人从身后拽住手臂用力扯了起来,好嘛,这不就被逮到了。

回头就是姬发面无表情的脸,虽然看不一丝别样情绪,但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严刑拷打了呢。

“关系很好?”姬发问道。

我连忙摇头否认:“不认识,不熟,关系非常非常一般。”

姬发的目光在我和姜子牙的脸上过了一遍,然后拉着我远离了这个殷寿的黑粉头子。

我坐在姬发身边聊天,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我单方面硬着头皮找话题,姬发周身气压极低,想来是听到了姜子牙的话,不好说不好说,我试探着问:“刚刚你听到了?”

姬发冷哼一声,看过来:“不然呢?”

那我只能夸一句你真乃顺风耳也。

我冷汗涔涔,支支吾吾:“你……千万别相信那个……那个黑粉头子……你就当他在放屁……”

说话间,我偷偷向他瞄去,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应该是没听懂“黑粉头子”,也可能是不想听我辩白。

朋友,我快哭了,真的……

等了半天,也没见身边的人吱一声。

别不说话啊,冷脸的时候怪吓人的……

“应兵,”他神情失望,他眼神直勾,他带着隐隐怒意,“你还真是让我意料不到。”

我靠!

还是别说话了,一开口我差点没吓撅过去。

天杀的姜子牙……

哎呀我去,我一个百分百不掺一丝假的炎黄子孙,小时候是接受祖国九年义务教育的祖国花朵,长大后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