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喝!是看不起我吗!我看这个小白脸摇来的人,也不过如此!怂!”
钱宇被激起来,喝酒,他就没怕过!
更何况,对面还是个女人!谁怕谁!
小舅子不行了!他来!
他要灭灭这个女人的口气!
两人推杯换盏,喝了几轮。
钱宇有些上头,脸开始发烫,但是他怎么可能服输,“来,再来!”
“再来再来!”
又喝了几轮,两人面红耳赤,双眼涣散。
钱宇捂着脑袋:“你神经病吧。”
陈香蒲高兴:“对啊,你怎么知道的。你有没有药?”
钱宇:“没有,我这里没有。我去医生那儿给你配。”
陈香蒲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钱宇:“客气客气。”
陈香蒲抬头,双手托着下巴说:“尚老头来了啊。”
钱宇:“谁是尚老头?”
陈香蒲赶紧捂着脸:“嘘,他是学校老师,之前明明不点名的,就那次我不在,他偏偏点名。”
钱宇大舌头:“那是不能让他发现你不在吗?”
陈香蒲:“对啊对啊!赶紧藏起来!”
钱宇大舌头:“他他他他还看得见我吗?”
陈香蒲斜眼看:“现在看不见啦!”
“好危险啊!”钱宇傻笑,“要吓死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别笑啊,叫他发现啦!”
-
一夜过后,陈香蒲悠悠转醒。
她艰难地撑起身体,揉搓着眼睛,看向四周。
我是谁?我在哪里?
罗文怡叹了口气:“小祖宗,你总算醒了!”
陈香蒲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刚一张口,咦,嘴巴好臭!像下水道的泔水味儿!
她昨天是喝了多少啊......
“谢谢你啊,文怡,是你把我接回来的?”
罗文怡点头。她奇怪,香蒲是怎么认识青青姐的老相好的。
她见过钱宇几回,知道他是有老婆的男人。
不过在这个场子里,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多少男人背着老婆偷吃的。
她劝道:“香蒲,你没去过这种地方,就别和这种男人搅和在一起了。”
陈香蒲迷迷糊糊的,转头问:“什么啊?”
罗文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也不好问,但是,你毕竟是女孩子,还是要小心点的。”
陈香蒲:“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吧?”
罗文怡见她这么说,也不想多问了。
陈香蒲揉了揉太阳穴,“主要是这个男人太能喝了。”
罗文怡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陈香蒲自认为喝酒还是可以的,从小他爸拿着筷子蘸白酒给她吃,她就没见过喝酒比她还厉害的人。
酒桌逢对手,自然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个奸商,至少酒品,还是不错的。
另一头,钱宇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摆摆的,去上卫生间。
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喝断片儿了。
只记得,你一杯,我一杯,你一杯,我一杯。
到底喝了几杯,想不起来了。
这女人可真能喝!
要不是前面和颂铭喝过,他可能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种天才!可遇不可求啊!
钱宇赶紧给周颂铭打电话,嘟嘟嘟,嘟嘟嘟好几个忙音,对方没接。
他头晕,又摇摇晃晃地摔在床上,不小心被骨头硌到了。
“谁!”他跳起来,掀开被子一看。
他小舅子还躺在床上......
无语,真无语。
怪不得刚才打电话没接呢,原来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时候,连青青端着两杯水进屋,见他起来了,说:“都三十了,怎么喝成这样?”
钱宇揉了揉头发,打了个哈欠:“你把我们接回来的?”
连青青:“是,还叫了两个大汉,才把你这两个醉鬼拖上车的。”
钱宇抹了把脸:“喝酒误事。”
连青青心领神会,“等下你小舅子醒了,我不会乱说话的,免得你们夫妻心生嫌隙。”
钱宇心想,自己是这个意思?
连青青递给他水:“那个女孩儿谁啊?”
钱宇:“不知道,颂铭朋友,非让我去认识认识。”
连青青:“那肯定是颂铭很重要的朋友吧?”
钱宇:“不清楚。”
连青青:“该不会是小伙子看上人家了吧?”
钱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