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进去,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文曲星是谁。文曲星总归是还在人间的,又不会凭空消失,总要归位的……”虞青道。
萧邈却忽然抬起了眼睛,盯着她。
“干嘛看着我。”虞青立刻盯回去。
“你那句话,再说一遍。”萧邈道。
“哪句话?方子溪写春闱试卷那句?”虞青不解。
“最后那句。”
“文曲星总归还是在人间的,又不会凭空消失,总要归位的……是这句吗?”虞青也反应了过来。
“对。”萧邈看着她眼睛问道:“这句话是道吗?”
“什么道?”虞青一时回答不了。
“我换个问法。”萧邈坐在马车内,用最平常的语气说着最玄妙的话:“就比如你上次说的水,河里的水被晒干,上升成云,云又变雨,但凡人看不见这过程,所以觉得风雨都是凭空产生的。这世上的道是不是也是如此,没有什么东西会凭空产生,一切都是循环往复,如道德经上说,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如果我们感觉它消失了,只是化成了我们不能理解的东西……”
虞青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可以这么说,因果不会消失,万物也不会消失,只会不停运转,这运转的方式,就是道。”
“我好像明白了。”萧邈道:“不过只是个开始,像一粒种子,想要把整个案件拼凑出来,还需要许多碎片。”
也许是萧邈太努力的缘故,虞青也难得勇敢了一次。
“我有个办法,能让你的碎片收集得快点……不过有点危险。”
尤其是她现在弱得像个凡人,别说鬼神,可能下场大点的冰雹就能把她冻死了,这马车要是撞上什么东西,翻了车,她也能摔死了,也难怪凡人整天疑神疑鬼,各种禁忌避讳,对于他们来说,这世界确实充满危险。
而虞青这个办法,比凡人所有的忌讳都来得危险。
“怎么说?”萧邈问她。
虞青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你听说过蜃这种东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