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大了,懂事了,为徒深感欣慰。”
阿旁跳起来搂住她:“咱们小眼睛出息喽!”
直到三人站在玉春楼下,阿罗才明白过来:“不是绿春楼,是玉春楼啊!”
杨瞳拍了拍阿罗:“罗儿,这位是牛英俊牛公子,我是长乐公子,你也给自己化个名儿呗。”
“逛青楼这么讲究?”
杨瞳道:“哎呀,做好事不留名嘛,要不要我帮你取一个?”
“姑娘帮我取吧。”
“我叫长乐,你就叫长欢吧,长欢公子,怎么样?”
“长乐长欢,不错。”
阿旁抬手:“二位公子,里面请吧。”
“请,请请请。”
玉春楼内自然热闹非凡,三人一进门就有人上前招呼:“哎哟哟,这不是六爷嘛,您家来啦!”
阿旁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勾栏里竟然还有熟人,仔细一看,好像是往先常会的姑娘:“乐游姐姐?”
女子掩面笑道:“六爷还记得我,您这些年都哪里去了,叫我们姐妹好挂念。”
“都还好吧?我今天还有两个朋友,请姐姐帮我归置。”
“好嘞,还是我那屋,你先上去,我来张罗。”
“有劳姐姐。”
进了乐游屋里,杨瞳打趣阿旁:“六爷,您往先该多爱来这儿啊,六七年了还有姑娘认得你呢。”
“想当年,青州谁敢欺男霸女,得先问过我的名号。”
杨瞳朝她竖大拇指:“我就知道六娘子是肝胆侠义之人。”
“过奖过奖,成天没什么事儿嘛,这玉春楼有一种酒,特别好喝,又醇又香,今儿你们尝尝,保管喜欢。”
杨瞳好奇坏了:“可我不会喝酒呀,会不会醉的?”
“嗨,会喝的人也醉,这酒啊,第一杯都是苦的,越喝越甜,越甜越喝,这就会了,喝酒不醉,难道喝茶醉去。”
杨瞳和阿罗都觉得有道理,不住地点头,阿罗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大概就是人常说的狐朋狗友,喝酒上花楼,明天是不是还要带着我们去赌钱啊?”
阿旁眼睛一亮,开始撺掇杨瞳:“姑娘,你想不想去赌场看看,您要是愿意去,我二话不说,一准带您去。”
杨瞳摇头:“你以为骗得了师父一回,还能骗他两回啊,今儿我们一身酒气回去,还不一定能不能交代清楚呢,再想这样出来恐怕就难了,你们记住,咱们今儿只是找地方偷喝了酒,可没到玉春楼来,千万别说漏嘴了。”
“我可惜命,别连青州土地也做不了,直接下去关着。”
阿罗道:“我是骑虎难下,出事儿我可不管啊。”
杨瞳和阿旁齐齐看向他:“真没义气!”
三人喝了一会儿茶,乐游领着四个姑娘进屋来,只有一个年纪和乐游差不多,其余几个差不多都和杨瞳一般年纪,阿旁道:“小爷我可真是来喝酒,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叙旧就叙旧,姐姐找这些小娘子来做什么?”
乐游道:“您也有好几年没来了,以前熟悉的人哪里都还在呢,要么从良嫁人,要么自立门户,薄妈妈疼我,留我打理玉春楼,从前的姐姐妹妹,大多都散了。我看您身边这位小公子贵气,就叫了几个年纪相仿的来陪着,您要是不中意,叫她们都下去?”
杨瞳道:“姐姐费心了,既然来了,就都坐下喝一杯吧。”
乐游过来给杨瞳斟酒:“奴家就晓得公子是能做主的,敢问公子贵姓大名?”
“姐姐叫我长乐就好。”
“长乐公子真是和气,乐游敬您。”
杨瞳接过酒杯,小心饮下:“嘶,是苦的。”
乐游笑说:“公子酒量浅,慢慢喝,园儿,你过来这边坐,长乐公子不大会喝,你劝着一些。”
“是。”
杨瞳喝了几杯酒,果然觉得好喝起来,问身旁的姑娘:“园儿姑娘,这酒可有名字?”
“此酒名唤误青春,是满庭芳的大师傅酿的,只与我们玉春楼招待,别处喝不着的,公子喜欢可要多饮几杯。”
“误青春,有意思,是说爱喝这酒的人,青春都耽误荒废了吗?”
园儿笑笑:“奴家不知,好像是有故事,不过我来得晚,不晓得原委。”
杨瞳又问阿旁:“阿旁,你知道吗?”
阿旁只顾着和身边的姑娘喝酒说话,阿罗踹了她一脚,才回过神来:“啊,什么,怎么了?”
“我问你,这酒误了谁的青春,怎么取这个名字?”
“我只是隐约听过,好像是和薄妈妈有关系,管那些呢,酒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问的。”
“有理,来,园儿姑娘,这杯我敬你。”
“公子请。”
严都平和五道约在青州城外的林子里见面,五道是地府十王之一,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