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落在他眼里估计有挑衅的意味。
反正无论如何,我直勾勾地看着他,轻轻地、缓缓地答到:
“催/情药。”
……
我后悔了,真的。
我的仆人说过这种药对血族没用,我本来也没考虑过给他用————我自己吃总会有效果吧!他不是好人吗,难道看着自己老婆□□焚身生不如死,还能无动于衷!
如意算盘打得响,但是……
药的效果迅速发挥,脑中的晕眩来得很快,仿佛突如其来的暴雨,先是几滴就瞬间铺天盖地,砸得我脑中一片凌乱。
眼前的身影已经模糊晃动起来,我只觉大半的身体已然不属于自己,便下意识地寻求依靠,于是踉跄着前进一步,五指漫无目的地扣住了凯文的袖子,我觉得有点奇怪,可是我的意识,已经支撑不起细密的思索了。一种古怪的折磨纠缠着我的神经,几乎要我难以呼吸。
我只记得最后我眼前一黑,栽到他怀里。
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我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发现凯文就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昨天我干的事立马浮现出来,我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你不问点什么吗?”他阴恻恻地打破沉默。
我自暴自弃地从床上撑起来:反正婚都结了我害羞个鬼!
“好吧,后来怎么了?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用这个解决的。”凯文将一个盒子递到我眼前,开了条缝让我看见里面的东西。
差不多瞬间,我就结束了大脑空白的停滞状态,眼泪随即涌了出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宁可用这玩意儿应付我?
我真的觉得难过,那个“新娘”的法术可能确实有作用吧!我自己的本心如同积薪,火花飞溅,就燃成了熊熊烈火。在见到他,见到“逆刃之鞭”的瞬间,我内心炽热的情感便喷涌而出,吞噬了一切,燃尽了一切————
而他呢!火焰喷到他身上,这块坚冰硬是一滴水也不肯融化————他宁愿用那种东西!他觉得我饥渴难耐,但我渴求的只是他这个人啊!
他的无动于衷彻底要我破防,我直接大哭起来,泪水朦胧了眼睛,便也看不见他作何反应了。
但旋即他就把我拽到了怀里面,我赌气地想推开,他却不由着我,越抱越紧,直到我根本动不了为止————我这阵光因为失望、气恼、苦闷而情凄意切,都忘了,就算是逆刃之鞭,那也是凯文·阿尤索:他能见得异族少女哭吗?
于是我破防了,他也真的吓坏了,语无伦次地给我解释起来,讲得太急,前言难对后语,又零零碎碎,还语无伦次,和逆刃之鞭以往的画风差别太大,结果我差点听不出个名堂来。
“别,别哭了,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和那个仆人见了面,就私自联系他,说烈性的催/情药对身体损伤很大,让他给换成安眠药了。”
“至于那个,”凯文说着尴尬地看了那盒子一眼,“我骗你的,其实是个新的没用过,仆人担心给你这边交不了差,才顺带的。”
我听得头疼:“这什么仆人?说好的绝对忠诚呢?”
“他是以你的利益为先,不是以你的意志为先。”凯文把我抱在膝盖上,手背摸到了我前额的碎发,我后知后觉他似乎在试图哄我。
然后蜻蜓点水似的,他吻了我睫毛,突然的亲密硬是让我不争气地停下了啜泣。
“咸的。”
挂在睫毛末梢的泪珠没了,我没好气地想从他怀里跳出来,然而又动不了:“你味觉是正常的啊?”
“你不生气了?”
不说肉/体的冰凉,血族的感情本身也比人类淡漠,这一刻,凯文眼底流落的无错和小心翼翼,几乎是他在正常情况下,最为激烈的感情————不要指望血族能有汹涌澎湃的罗曼蒂克的激情。
这也是之前,维克多为我嫁给逆刃之鞭而疑惑不解的真正原因。
可是我能怎么办?我是魔典,不说我本来就喜欢逆刃之鞭,光是我睁开的第一眼,只消一眼,见到的是他就够了!
我破涕为笑:“那你说怎么办?”
凯文正色道:“即是我厌恶自己的本性,但要跨越的毕竟是与生俱来的鸿沟,请给我一个循序渐进的机会。”
“那你晚上不许和我分开被子了。”
“……只要你不嫌冷。”
我这时候差不多被他哄好了,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这时候,心里面可是真的“算计”起了夫人。
————反正,无论是诺顿偷袭的事情,还是自己给自己灌药的事情,都让逆刃之鞭得到教训,开始认真思索:不能让自己的夫人这么下去了!
逆刃之鞭致力于解决整个血族对人类的威胁,现在头号麻烦“魔典”,已经被他用最离谱也是最有效的手段,给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