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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讨便宜,世上哪有你这样的病人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什么病都没有啦,天天赖在床上,忙着吃喝玩乐,做你这样的病人,恐怕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做没病的人了!” 上井高飞不满地白了她一眼,说出萧可笑连日来的所作所为。

“哦呵呵呵,上井大侠,你羡慕我是不是?我可不好意思的哦!别老是臭着一张扑克脸嘛,谁叫本小姐乃一介弱质女流呢?你别难过了,做不了病人,可以做伺候我这个病人的服务生的,这可是无上的荣幸哦!呵呵!” 萧可笑说着假装着艰难地揉揉心口,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真叫在场的两大帅哥晕倒!

“好啦,我看萧大小姐的身体虽然很弱,但是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啦,既然她不想跟我们去寻宝,那我们就不强人所难了,那财宝就我们两个分摊好了!”一直不吭声的展云武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说着和上井高飞要离座出去。

听到寻宝,一向不肯吃亏的萧可笑又怎么会错过呢?她可是一个好管闲事,别人不乐意时她偏乐意的人来的。眼看着两大帅哥毫不留恋地走了,她便一阵风似的拦在他们的前面,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而又十分舍身就义的样子,要求和他们去劫富济贫。

展云武和上井高飞看到面前正欢快地哼着歌儿的萧可笑上当受骗,十分得意地握手表示满意。

萧可笑以为所谓的宝是指金银珠宝,但是展云武所说的宝只不过是那尊牛魔王神像而已,所以来到皇宫后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便愤然离去。但是萧可笑并不是离开皇宫,而是离开这两个一脸奸诈的笑容的家伙,因为不来白不来,来了她又怎么可能不去看望心中一直牵挂着的那个人呢?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萧可笑再也没有见过李爽琅了,他也没有再来找他们的麻烦,但是这并不代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很担心李爽琅,但是又害怕见到他,害怕那个血腥的他,心里十分矛盾,但是,她想,只要偷偷地去看他,见到他无恙,无论是哪个他,只要无恙,她就心满意足了!于是,她便悄悄地溜到李太子宫中。

其实,她这是司马昭之心,路遥皆知的,只是当事人被情感蒙蔽了心智,自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但是,展云武和上井高飞又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他们之所以带她来皇宫,就是让她去见李爽琅而已,他们也相信凭萧可笑的机灵,绝对不会上当的。她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寻宝是假的,见人是真的,所以,他们不会拆穿她的心思,也不会阻止她的。

“这样让她去,应该没事吧?琅少真的回来了吗?”虽然说展云武已经帮他解除了禁咒,但是他们现在谁也没有见过李爽琅,鬼才知道他是不是从前的他?

“我想是的,放心吧,无论是哪个灵魂支配着琅少的躯体,他们都不会伤害可笑的,因为他们都免不了爱上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魔女,不是吗?”因为李爽琅体内有他的血的关系,他能深切地感应到李爽琅的体内那些邪恶分子正渐渐地消散。他试图和李爽琅在梦中神交,知道他一定回来了,他很快又再回来大家的身边的,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然而,展云武看到萧可笑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就只好让他们见面,自己当好好先生了。

“把自己的爱人送到情敌的身边,感觉不好受吧?我们的好好先生,我真的好佩服你哦!” 上井高飞语含深意地叹息道,心中充满欣赏的激情。他想,展云武如此深情地对萧可笑,天底下也就只有萧可笑这家伙没有看出展云武的感情而已。

“没看过《天仙配》吗?所有的事都是命定的,世上敢与小魔女相配的就只有李爽琅了,而我,我是不可能的,不要想太多了,去干正经事情吧!” 展云武淡淡一笑,而后转身就走。我是一个被诅咒的人,又怎么可能与人相爱呢?真是的!

他这一笑都不知道饱含了多少心酸啊!望着展云武孤单的身影,上井高飞忽然觉得这身影好孤单,好凄凉,充满着无尽的沧桑和苦楚,让人不禁想到“悲剧”这两个字。

展云武啊展云武,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怎么这么神秘,你的内心究竟装着多少种伤痛呢?不管怎样,你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请你一定要记得啊!于是,上井高飞一个□□,就飘到展云武的身边,和他共同搜刮着整个华丽奢侈的皇宫。

萧可笑躲在屋顶上,向屋内探望,看到屋内有一个木乃伊人,具体来说,是被绷带包扎得像个木乃伊的人。只见这家伙正对那些对他必恭必敬,低头哈腰的手下说话,因为看不到他的正面,只看到他的下半身,和两只生硬的手,所以萧可笑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正想细心揣测此人的举动的时候,她却看到那些人全部都退了出来,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萧可笑连忙低头躲过众人的耳目。当她抬头时,看到屋内一个人都没有,连那具木乃伊也不见了,正奇怪着,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屋顶下对她大喊:“你在上面摊尸吗?萧大小姐,哦呵呵……”

萧可笑被他这么突然一喊,吓得魂飞魄散,一不小心,不幸地失足从屋顶上滚下去,眼看着就要和大地哥哥亲吻了,却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