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收起匕首,快速的冲到棺材边上起跳一个侧手翻,在翻到棺材上方时,想要伸手摘掉女尸的面具。就在这个时候,尸胎突然暴冲向阎王,阎王的手还没碰到尸体,尸胎已经一头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这一撞即将极大,阎王横飞摔出去好几米才停下来,还没等阎王再度爬起来,尸胎又闪电一样的冲向摔在地上的阎王,修长的手臂掐住了阎王的喉咙,阎王想要抽出腰间的匕首,但是双臂也被尸胎的双腿重重的压在地上,尸胎的手劲很大,手指都已经陷进了阎王脖子的皮肤里。 看到这种情况,我直接冲过去想要帮忙,还没靠近就被尾后金蚕吐出来的液体拦住了,老诸也和我一样面对黑色液体一筹莫展,一旁的老瑞已经被吓傻了,如果刚才不是老诸阻止他摘面具,现在他的脖子已经被尸胎掐断了。我看地上的阎王已经开始翻白眼,再不救他可真要出人命了,可不能因为我一句话而让阎王丢了性命,当下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将衣服顶在头上就朝着尸胎冲了过去,衣服被腐蚀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嘶嘶的响,刚冲到阎王脚边准备将尸胎扑倒,但是尸胎的后腿用力一蹬,我当场就摔了出去,这一脚把我踹了个七荤八素,胃酸都冲到嗓子眼,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我抬头一看阎王的情况非常不妙,已经停止了挣扎。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林决站在棺材上大叫了一声,然后朝着棺材内开了一枪,但是他并没有打中尸体,而是朝着尸体旁边开的枪。看到这种情形,尸胎马上放开了阎王,对着林决冲去,即使林决已经提前跑开,但尸胎的速度快的惊人,还是一下把林决撞到了鼎上,尸胎又想如法炮制的去掐林决的脖子,老诸这个时候又对着棺材里的尸体举起了枪,尸胎迫不得已又追击老诸,眼看快要伤到老诸,老瑞又拿刀指着尸体,尸胎又得去追赶老瑞,这一来二去的他们几人竟和尸胎僵持住了,后来尸胎也不动了,干脆就蹲在棺材上冲着他们咧嘴,谁来打谁。 这个时候我招呼了一声雪儿,雪儿也懂我的意思,拿上医药箱和我一起跑到阎王的旁边。我们过去的时候阎王已经昏迷了,气息非常的虚弱,雪儿一边给阎王做心肺复苏一边问我:“会人工呼吸吗?” “啊……”我被问的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我自己来吧。”说完就给阎王人工呼吸起来,看的出来她的急救是经过训练的,动作非常的娴熟,经过她几轮的按压和人工呼吸,阎王连续咳嗽了几声后呼吸均匀顺畅了起来,我悬着的心算是落下来了。 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阎王我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阎王没说话,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看的出来他的那股劲还没缓过来,雪儿说道:“躺下,看看你有没有内伤。”说完给阎王按压了几次胸腔,确定完没事后又说道:“应该没事了,躺着休息一会就好了。”说完递给阎王一颗顺气的药让他吃下去。 完了以后她突然拽过我的胳膊,给我擦起了药。刚才有些强酸透过衣服渗进来弄伤了手臂,不过就是一些红斑创伤,没有多严重。给我处理完伤口后她就过去林决那边,看看他们的伤势。现在尸胎一直警惕的待在棺材上,也没有主动攻击我们,正好我们也可以借此歇一会。 我蹲到阎王旁边,说道:“对不住啊,没想到尸胎这么厉害,差点害了你。” 阎王摇了摇头:“在我们这行里没有道歉,死了只能是命不够硬,我们这些在地下活了这么多年的,都是九死一生过来的。这点觉悟都没有,我也活不到今天。”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敢下地的人都很看得开生死,这也导致他们非常漠视别人的生死,可我总感觉猴子阎王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确实看得开生死,但并不漠视周围人的生命。 阎王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和猴子跟其他人不一样?”看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和其他人没有区别,我们只会对自己人这样。如果是外人,用猴子的话说就是死一万个我也不眨一下眼睛,只是其他人的眼里没有自己人罢了。我们的师傅就是这样教我们的。” 阎王的意思是我是自己人,只有一种可能,因为我是师爷的徒弟,那就是阎王和师爷之间也有瓜葛?他和林家之间肯定是没有联系的,他是雇佣兵,拿钱办事的,和猴子不一样。这一趟遇到的人都和师爷有关,我就像永远翻不出五指山的孙猴子一样。于是我准备探一探阎王的身份,问道:“听说你以前是香港的特种兵,怎么跑到内地来干这行了。” “曾经是特种兵,退役后干了刑警,查文物走私。后来在一个跨国文物走私集团里卧底,捣毁了集团窝点以后我的卧底身份也败露了,害怕漏网分子报复我和我的家人,所以无法继续在香港当警察。政府为了保护我,给我准备了一个外国身份和护照让我移居海外,但我不想出国,所以弄到了一张内地的身份证,卧底的那几年认识了很多文物,所以就干了古玩行,直到被我师傅看中,带我下了地。”阎王拿出怀里的酒边喝边说道。 我被他的经历吓了一跳,说道:“你不会现在也是在卧底吧?想着把我们一锅端了?” 他知道我是开玩笑,坐起来拍了拍我肩膀说道:“要不是急着用钱,我死也不会下地的。原本知道这一趟里很多自己人,我不想来。但是林少爷给的价钱让我无法拒绝。”说完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