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找洛基的路上,托尔还在问洛曦一大堆问题。
比如你们怎么搞得这么狼狈?真的是你的父亲下的毒手吗?洛基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正常?你们一直都在暗中来往吗?
还有,洛基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希望你好好劝劝他,诸如此类的。
头一回发现,大块头的托尔原来也这么八卦和婆妈。
洛曦突然敲了敲他结实的胸大肌,戏谑道,“这些话你怎么不自己和洛基说?”
托尔摸了摸被她揩过油的胸,感觉这姑娘哪里不对,不过他也没往深处想,“我试过,可我一说我们是兄弟,父亲也当他是儿子,洛基就抓狂叫我走!”
好吧,笨嘴拙舌的托尔碰上心理敏~感的洛基注定会这样,这对兄弟就是这样,注定要相爱相骗(?)的。
奥丁陷入沉睡,作为儿子的托尔一下子要忙很多事,他送洛曦到洛基的宫殿门前就去忙正事。
得到特赦的洛曦并没有被守卫阻拦,沉重宽大带有阿斯加德图腾的殿门一点点被推开,温暖的日光投射在黄金铸就的殿门上,再反射到阴暗沉寂又空洞的殿内,给它封闭已久的内在换取些新鲜空气。
踏进去之前,洛曦特意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尤其是身上的斜肩绿色长裙,那还是洛基以前亲自给洛曦挑选,又假借弗丽嘉名义送给她的。
他真的很了解她,每件衣裙的尺寸恰到好处,风格也格外适合她,特别是身上这条裙子,柔滑的丝绸面料贴合着她的肌肤,紧紧包裹着她那颗有些期待和担忧的心。
不过临了她又改变了主意,她特意变成了托尔的样子,对着殿内正背对着她看书以转移注意力的洛基清咳一声。
洛基被软禁了整整五天了,除了没有自由一切还和以前在阿斯加德一样,可他已经厌倦了被奥丁捆绑着,不许这样不许那样。
都已经撕破脸了,奥丁想怎样他都不在乎,可是他想知道洛曦的情况如何了都不行,这未免太过分了。
他只想知道她平安与否,这也有罪吗?
托尔那家伙倒是来看过洛基几次,每次都是说些没用的。
天,他难道还不明白,洛基和他们的关系早就回不去了,洛基也不会再配合他们去粉饰太平。
果然,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非亲哥哥又来了,又想代奥丁对他说教什么吗?那“托尔”最好有些新鲜台词,别翻来覆去就是干巴巴的“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兄弟,父亲母亲都爱你”之类的。
这些话洛基都听的疲倦厌烦了。
“托尔.奥丁森,你这尊贵之躯居然肯数度迈进我这失去自由的囚徒之地,该说你宽容大度吗?还是你只是为了嘲讽,来对我幸灾乐祸?”
洛基一张嘴就火力全开,阴阳怪气的不行,换了真的托尔一定是涨红了脸皱着眉,一肚子掏心窝的话想说,又不能很好的把它们用精炼的语言总结出来,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可能有些词不达意,还惹得洛基新一轮的嘲讽。
跟洛基论嘴皮子,托尔绝对是完败的。
不过洛曦早就把口是心非的洛基看透了,他就算现在间接的因为她和奥丁撕破脸闹矛盾,在他心底里也始终当托尔和奥丁是一家人,这是连他自己都不会承认的事实。
否则他不会第一时间回阿斯加德提醒托尔黑暗精灵的事。
洛曦微垂着眸,语意凝重的对洛基说,“我这次来,是告诉你关于洛的事。”
这五天洛基都待在奥丁特意设下的结界中,没有受到洛曦的影响昏睡,所以对洛曦的一切他并不知情。
看“托尔”这个大金毛傻瓜闷着一张脸,洛基的心咯噔一下。
他终于收敛了那副轻狂嘲讽的姿态,喉结缓缓蠕动,就连手心都起了汗,可是一开口还是那么尖锐刻薄。
“看样子不是好消息啊,那么多的巫医是摆设吗?众神之父奥丁老到这种地步,连个小姑娘也治不好吗?她可是为阿斯加德做出了无数贡献,看在她的价值上,奥丁就不能再想想办法?”
洛曦竭力忍住心中欢喜,学着托尔皱眉苦恼的样说着,“她真的伤的很重,至今无法苏醒,伤口也好好坏坏,恐怕……”
话不必说完,剩下的就留给洛基自己想象了。
听到洛曦这么说的时候,洛基身形微微晃动,后退了半步,他的胸膛有明显的起伏,一呼一吸之间绿瞳就浮起了水光,一手紧攥着手里的书,把它捏的几乎变形。
他紧咬牙关,一字一顿道,“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事实证明,在洛基面前演戏是艰难的。
看到心爱的人这么担心自己,洛曦那些逗弄他的心思都没了,她直接就扑到洛基身上,勾着他的脖子蹭了蹭。
阿斯加德在上,“托尔”一脸娇羞的扑过来,还往自己脸上蹭的时候,洛基整个人都是麻的。
他刚要推开发神经的“托尔”,就发现搂着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