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笑着对过分关心的众人说。

众人笑笑，都坐下吃饭了。

“查尔斯呢？”屈奇问凑到她旁边的瑞文。

“带那几个奇怪的人去吃饭了，据说预约了非常难预约的高级餐厅，搞得跟谁稀罕似的。”瑞文撅了噘嘴。

屈奇偷笑，看来她是想跟着去却没去成。查尔斯做事一向周到，宴请洛基们确实有必要，总不能让那三位跟他们一起吃简餐吧。

“那个少年，拿了一套城市设计图，埃里克叫我去看了一眼，问我能不能操作。你们知道的，单个的东西拿出来，不管是防护盾，还是传输设备，没有我应付不了的，但是我没有三头六臂。”

汉克放下手里的刀叉，他此刻的脸非常英俊。最近他研发了一种暂时抑制变形的药剂，只要24小时注射一针，就能维持人类形态。“我觉得我们不仅需要资金，还需要更多的专业人才。”

设计图？专业人才？资金？

屈奇脑子里转了一圈，大概明白了。少年洛基当时手里确实拿了一个卷轴，估计就是他为变种人城市做的设计吧。

“专业人才和资金，我恰好认识两个人，可以给我们提供这些帮助。”屈奇说。

屈奇说的霍华德·斯塔克，以及瓦坎达的现任国王特查卡。

“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了，”罗根给她倒了一杯橙汁，“要找谁，你告诉我，我去找。”

霍华德·斯塔克那边她可以安排别人去，但是特查卡那边她必须亲自过去。

“嗯，等查尔斯回来我再跟你们细说吧。”

——

霍华德·斯塔克在两周后就一个人赶来了查尔斯的纽约城堡。

再见到屈奇和罗根时，他不禁皱起眉头。

上次见面时，他风华正茂，现在他已经快50岁了，而那两人仿佛从记忆里走出来，跨越了时空，没有丝毫改变。

霍华德穿着一身灰色西装，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拎着一个黑色公文箱。他审慎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对屈奇说道:“我原本想拒绝你的邀请，但是佩吉一定让我来，你知道的，她依然觉得你知道斯蒂夫消失的内情。”

屈奇倒是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情，一时间感觉手脚冰冷。

罗根抓住她的手，对霍华德说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聊吧，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我先带你去见这里的负责人。”

霍华德点头。“所以你们是变种人吗？这倒是能解释你们为什么一直年轻。最近你们闹出的动静太大了，听说你们在太平洋上占领了一个孤岛？”

“嗯，这次找你来，就是跟这个岛有关系。”屈奇冷静下来，问道:“佩吉还好吗？”

她在知道斯蒂夫消失后，去找过佩吉。那时候佩吉借酒浇愁，见到她的时候像是看到了希望。然后屈奇又亲手将希望撕碎。

霍华德走在长廊上，看着墙壁上的画作，感觉目不暇接。“她简直不能更好，第一个女性超级士兵，足以改变世界。还要感谢你的血液……”

罗根闻言转头看向他。

“她代替斯蒂夫了吗……”屈奇喃喃自语。

“没有人能代替斯蒂夫·罗杰斯。”霍华德严肃地说。

屈奇张张嘴却又放弃了解释。她并不是想说佩吉代替了斯蒂夫。她只是在猜想，佩吉是否代替了他，来完成领导复仇者联盟的剧情。

“到了，你们自己聊吧，”屈奇敲了敲会客室的门，对霍华德说道:“不要因为对我有意见就拒绝查尔斯的请求，请你站在更高更客观的视角上来看待变种人的发展。”

霍华德注视着她。她确实变了，虽然外貌没什么变化。

他们神盾局的档案室里还存放着屈奇和斯蒂夫他们一起捣毁九头蛇兵工厂的视频资料。隔一段时间，佩吉就会拿出来看看，他也跟着看了几次。

黑白图像里屈奇的身影非常隐秘，但是少有的被拍到的几次中，她的表现都非常抢眼。

她闪耀的眼眸和游刃有余的自信微笑，是黑白影像也遮掩不了的。

而此刻，她眼神平和了许多，提到斯蒂夫时，甚至有些黯淡。

岁月能带走的，就是人眼中的纯真和光亮吧。

“我会做我认为正确的事。”霍华德说。

“很高兴见到你！斯塔克先生！”门内最先蹿出的是汉克，同为技术咖，他很崇拜斯塔克。1954年他10来岁的时候，还参观过第二届“斯塔克博览会”。

霍华德很谨慎的微笑，他知道这座城堡里都是变种人。面前的年轻人看上去完全正常，这反倒让他更加好奇。

——

“我好久没想这件事了。”屈奇说。

“不是你的错。”罗根安慰她。

屈奇摇摇头，事情本不该如此发展。但是她知道自己无力回天。“我知道。”

罗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