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还把它当成武器,特意露出来,我长这么大自诩骄傲了,但我觉得你比我更骄傲。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特别的人,我当然会喜欢啊,谁喜欢你我都不稀奇。”
温簌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湿润又明亮,“哪有你说的这么好了。”
“后来我就知道啦。”顾南钧笑着说,“因为温簌是个在爱里长大的小公主。”
“哈哈哈。”温簌也笑。
40度的天晚上也很热,温簌不想出门,自从昨天到现在连自己家都只待了五分钟,闲来无事,她晚上向顾南钧讨教了吉他。
顾南钧教的很有耐心,但这就是个需要练习的东西,谈了一会,她就手指发酸,又向他学了可以锻炼放松手指的指舞。
“顾南钧,你平常录节目会觉得吃力吗?”
晚上躺床上,温簌在他怀里,即将睡着,脑袋还是清明的,和他搭话。
顾南钧想了想,“有时候会。”
“那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要用力了,你可以慢下来,可以不说话,也可以不笑。”
“这个真没有。”他说,“我看见你就由衷的想笑。”
“emm。”温簌抱紧他,迷迷糊糊地说话,“为什么听你说情话我就很触动?我老觉得你有种一言九鼎的气质。”
“咳。”他拖腔带调,不要脸地说,“朕不装了。”
“盒盒盒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