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跟着对方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管家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他一见到慕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老奴惶恐,未能完成主君交代的任务。”
慕然又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并将管家扶起来,仔细问道:“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平阳县内并没有酒楼能接这样的宴席?”
“并非如此,”管家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抬头看向慕然,忽然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对慕然说道:“主君,是老奴无能,这城中的酒楼都被其他几家打过招呼了,不接我们慕家的生意。”
“其他几家?”慕然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自进入游戏开始,满打满算也不过过去了一天,还没见多少人,怎么就与人结怨了?
管家苦笑着说道:“主君,您有所不知,这平阳县虽然不大,但却被几家瓜分了,我们慕家在他们眼中,虽有爵位,也和一个平头百姓差不了多少,他们发话让这平阳县的酒楼都不接我们的生意,这全县的酒楼自然不会接我们的生意。”
“那朝辞暮的金老板,更是说他的酒楼,像我们这些下等人,是不配进的。”
慕然双目一凝,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游戏,她只需要好好种田就行了。可有些事情不是当做没看见就能忽视的,她知道这是模仿的古代背景,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管家自称为老奴,是正常的。
人分三五六等,是正常的。
有的人生来命就能被随意践踏,在这里,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就是不习惯,她不习惯管家在她面前自称“老奴”,也不喜欢有人将人划分为几等。
“我明白了。”慕然脸色已经变冷,虽然是在游戏里,但她也不愿意被人欺辱。
“你方才说的那个酒楼,叫什么名字来着?”
管家迟疑了片刻,说道:“朝辞暮,一个姓金的老板开的店。”
慕然点点头,一阵风吹过,将她的衣袍吹得簌簌作响:“吩咐下去,让府里的人带上家伙,我去看看这朝辞暮的金老板,能算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