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事件,扑面而来,时间不等人。
常山春和罗丛柏互换了下意见,觉得他们不能直接走,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留着,尤其面前还有一对麻烦兄弟。
邵韵诗其实对脑残的麦大公子不待见,可对麦二公子还是想着拉一把的,毕竟是多年的亲戚。所以,刚才便没多话。
可这会子情势紧急,她知道,该说些话了。
毕竟,当着麦清和,有些话,大文不好说,罗丛柏常山春就更不好说了。
遂,邵韵诗运了运气,准备开口。
不妨,罗丛柏一见她准备出言,当先商议道:“女眷们肯定是不能再打前头走了。”
这话对,这么乱,女眷们可不能掺和进去。
“现在外头时辰也不早了,直接先送她们转到后头的小庄子上,然后再想法子回城。”罗丛柏又道。
被罗丛柏一拦,邵韵诗便不再开口了,心里也甜丝丝的,知道某人这是护着她不做恶人呢。
毕竟,她们想走的悄没生息,就不能和成为旁人目标的麦家兄弟同行。
常山春也有此意,点了点头,没有再说。
大文虽小也知事,静静地看了眼麦清和,等着他的意思。
罗丛柏一开口,麦清和心里就有数了,他并不觉得这样的安排不好,甚至觉得很好。
他们兄弟已经拖累了大家,可不能再叫女眷们跟着受累。不然,他将有何面目再见陆家长辈们。
拎得清的麦清和,一扫之前的木讷少言,接了话茬,“这话对,女眷们不能被冲撞了,得赶紧走。”
到底多年少话的习惯在,他说了这句,下意识地顿了顿,才又道:“不过,为了防着马场的人说出些什么来,我打算抬着哥哥去马场管事处质问一番,姐夫们觉得如何?”
他这是打算分开走了,众人心里明白。
且,这主意也确实好,即能震慑了马场的人,又能淡去邵韵诗她们的去处。
常山春是极不想叫凌珠和曹家母女见面的,当即道:“这主意不差。对了,金夫人来是不是捉马素仙和金老板的?”
这些没人知道,不过,不妨碍众人猜测。
罗丛柏直接分析道:“看着差不离。不过,有金夫人在,料想曹家母女也不敢再嚣张,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这倒是,麦清和当先松了口气。
罗丛柏想了想,又道:“我看这样,山春领着凌珠他们几个走后头的小庄子,我和麦家表弟们去一趟管事处。你们看,这样安排如何?”
常山春忙道:“丛柏,你到底没有官身,这事还是我出面来的好些。正好你功夫好,护着她们几个,我也放心些。”
罗丛柏当然不放心将邵韵诗交给旁人,可这会子也不得不如此。
他看了眼邵韵诗,摇头道:“还是我去的好,一来,小武他们藏匿的地点,我不知道,二来,你和那姓金的认识,万一遇上不好。”
这倒是实情,邵韵诗忙道:“姐夫,让丛柏去。”
常山春知道这样的安排是很好,可耐不住,他的身份能更好地办事,还是摇头道:“马场就这么大,小武他们藏匿地方不难找,我将路线告诉你们就行,……”
“那姓金的那里,你打算怎么弄?要知道,他同你可是认识的。行了,别争了,咱们时间不多。”常山春话没完,就被罗丛柏打断了。
罗丛柏这话一出,邵韵诗便知道,他定了主意,索性也不说话,只等着常山春的决定。
常山春也是行伍之人,心性不是一般的坚韧。
在罗丛柏如此强势态度下,他仍然坚持,“不用,你们听我说,姓金的不是没来吗,就算来了,我这装扮也不容易叫他认出来。”
这就是没十足的把握了?邵韵诗微蹙了眉头,道:“姐夫是认定了要去?”
常山春知道自家小姨子可不是一般人,见问,忙点头道:“嗯,认定了,同那些管事打交道,我去最合适,不然你们更容易暴露。”
他这也是大实话了,有他这位军官出马,马场的管事是不敢多问别的,更不敢敷衍了事。
罗丛柏也知道如此,暗叹了声。
邵韵诗见他松动了,便对常山春道:“我这里有些小玩意,可以帮姐夫的容貌遮掩一二,姐夫要不要弄一下?”
这当然最好不过了,常山春刚才可是抱着万一遇上姓金的就撕破脸的打算,毕竟他在青岛也不是毫无人脉的。
如今,能不暴露,自然更好。
罗丛柏知道邵韵诗有随身携带小玩意的习惯,也没多问,等着她分派任务。
两人默契十足,邵韵诗指点,罗丛柏动手,很快便弄好了。
虽没法像在家里一样,给常山春来个大变样,可到底遮掩了一二。
三人摆弄的时候,虽没刻意避开谁,可到底易容是机密,他们说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