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喜妹已经喂过她药了,该当没事。”
对自己制出来的药,邵韵诗十分放心。
听女儿说没事,陆氏放心地点了点头。
怕打扰了病人,陆老夫人留下个老妈子守着,便带着女儿外孙女出去了。
外间陆老爷子和陆六顺还等着呢。
陆六顺最是担心,人是在他眼前倒下的,当时只当那孩子心神放松晃了下,不妨,居然病了。
见女眷们出来了,陆六顺当即问道:“如何了?”
陆氏忙道:“别担心,这孩子是早前亏的很,如今服了药,睡下了。瞒姑说没事的。”
陆六顺听了这话,才松了口气,“好好的孩子,被战乱弄成颠沛流离,成了这个样子。”
陆老爷子顾不得感慨,转而看向外孙女,问道:“这孩子看着虽弱了些,可也不至于成如此病势,可还有别的症候?”
到底是老人,眼辣。
邵韵诗点头道:“她这是被人下了虚弱的药了,不过,好似药效没那么强劲,难道是下药的人没下足量,又或是分量不足?”
邵韵诗到底是内宅里混过来的,对这些至人虚弱或是风寒等等的,能使内宅妇孺容易得病的秘药,还是知道点的。
这不,她一搭脉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会子,她倒是起了探究的心思了。
陆家众人一听这话,齐齐吸了口气。他们可没像邵韵诗这般,经历过深宅大院的纷争,心惊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