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夫人正觉得自己刚才表现的不好,也顾不得老友的奇怪了,忙跟着道:“可不是,那个傻孩子,叫人是又心疼又爱的不行。”
廖夫人此时已经回神了,瞧着邵老夫人的态度,她心里对老七和邵韵诗的事,又热切了几分。
“我们家老七是个好孩子,我侄儿也不差。”她捧场着,“对了,要说听话,还是邵大小姐最佳,瞧瞧那孩子娴雅自处的娇娇样,真正是恨不能扒拉到自己家来养着。”
说起来,她是真稀罕邵韵诗。
旁人夸自家孙女,邵老夫人合该高兴,可她习惯了挑大孙女毛病,冷不丁的被人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适应。
遂,她只能干扯了个笑。
乔老夫人知道自家老友的古怪性子,也不点破。
要知道,这也正是她看中邵大小姐的原因,没有娘家当靠山,日后还不是可着劲地扒拉她这婆祖母?
这般一想,她权衡的天平又倾向了邵大小姐。
廖夫人不同于母亲的想法,她对邵老夫人的心结多少也知道点,可她实在是不敢苟同,不说,那件事本身就不怪人家陆氏。
再说了,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作为长辈,怎么能漠视孩子呢?还是嫡出的长孙女。
好在,邵大小姐有个强有力的外祖家,对她也十分的好。且,苏州的闫老夫人又教养的极佳,这才没叫邵大小姐这么个资质上佳的孩子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