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是党的方针政策。 罗丛柏的话并非忽悠邵韵诗,且,邵韵诗与他们是有极大帮助的人士。 邵韵诗对罗丛柏的肯定却不置可否,反问道:“甘棠这人是不是有些特别?” 罗丛柏就知道小女人聪慧,笑着点头,“他在扬州城有些小名声,管着各个场子的秩序。若是有什么不长眼的欺负你们,有他出面好使得很。” 这一听,还是个地头蛇样的人物了。邵韵诗想想还真能算个靠山。 不过,这样的人往往江湖气重,相应的纪律性也就差了。 邵韵诗有些担忧地道:“这样的人得考察好了,最关键的是能驾驭的住?” 罗丛柏知道,瞒姑看事的眼光总是与众不同的,认同地道:“你说的不错,所以,每个进部队的同志,尤其是我们这种特别行动大队,都得经过很长时间考验的。” 听的这话,邵韵诗点了点头。 她想想,前世父亲手下的斥候队,也是如此挑选人的,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遂,她放了心地道:“大事上,你自己能把握就好。不过,甘棠那边能接受你的请托吗?” 在她眼里,自家这事只是私事。 罗丛柏见瞒姑的意思是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心里高兴,忙解释道:“甘棠和我的关系极铁,人也最重义气。你放心,若是我有事请他帮忙,他巴不得呢。” 这话?邵韵诗估疑道:“难道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呃?罗丛柏有些傻眼,“你怎么知道的?不,你怎么这么想?” 邵韵诗乜斜了眼某人,道:“这很难猜吗?你自己是个什么人,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啊,我是什么人?”罗丛柏真糊涂了。 邵韵诗见他又发傻,不由地乐道:“就你这性子,我估计,你从来不会拿私事麻烦工作上的同伴。” 这倒是,瞒姑和庚叔那边联系,也是组织上麻烦瞒姑。罗丛柏笑着撸了把头发。 邵韵诗笑看着人,继续道:“这会子,你居然交代我有事找甘棠,那肯定是你们俩关系好的超越了普通伙伴的关系。”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罗丛柏咽了口口水。 邵韵诗可不管某人的神色,只自顾着道:“再兼之,像甘棠这样的人,最怕的就是欠人情了。你这不就是满足他还你人情的意思吗。所以,你必定救过他,即便不是,那他也肯定欠了你天大的人情。” 这一通分析,罗丛柏觉得自己在瞒姑跟前还是有话就说的好,这丫头忒能推理了,要不要这么精明? 遂,他老实点头道:“确实如此,早年甘棠在江湖上晃,得罪了不少人,偶然间为我所救。” 救命之恩,邵韵诗就更放心了几分,只道:“若是你觉得不碍你工作上的事,那日后,有什么市面上的事不好解决,我就去寻他。” 见她应下,罗丛柏着实松了口气。 邵韵诗定了主意,倒是细想了想,又提议道:“要不,咱们商议个专门同他接洽的人,不能我这边随意找个人就去,没得暴露了他,又露了咱们的底。” 罗丛柏笑着点头道:“你考虑的对。不过,你也别怕,甘棠如今也接一些调停的闲事。你们这边请他出手,旁人也不一定就能猜到些什么。” 邵韵诗听了这话,越发满意,“成,那就这么定了。你看,日后只叫飞鸿大哥联络可好?” 罗丛柏想了想,建议道:“飞鸿办事稳妥,他出面确实不错。可日后若是你离了扬州,他必定也是要带着的。还是在布一叔几个人里,再找一个人。” 这样?邵韵诗思忖了会,道:“要不,等见了布一叔,咱们再商议?” “也好。”罗丛柏答应的如此迅捷,也因着他觉得这些事,最好是布一叔出面。 罗邵两个都是心志坚定之人,说起离别后的正事,那是干净利落。 且,话说到了这,邵韵诗想想某人紧凑的时间,有些事,此时不说,怕是日后也难说了。 遂,她不觉秀眉微蹙地问道:“木头,宝图的事,要多久才能传出来?” “怎么,出什么事了?”罗丛柏立马觉出不对了。 邵韵诗不想罗丛柏掺和这些糟心事,毕竟,他自己手边还有一堆的事呢,可? 她左右思量了番,咬了咬牙,道:“嗯,确实出了些事。” “还真有事!”罗丛柏吓了一跳,“我们安排的很周密,该当不会的?” 世间,万事万物就没有个周全的。 罗丛柏实在没想到,秘图的事还能出岔子? 邵韵诗看了眼炸毛的男人,摇了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那不是秘图出事?”罗丛柏吁了口气。 邵韵诗还是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也确实有些关联的事。” 罗丛柏已然很急了,这要不是面对的是瞒姑,他铁定要咆哮了。 邵韵诗见某人瞪眼过来,也知道他急,便老实道:“本来这事,我是不想告诉你的,只是,如今我们关系已然如此,不说不好。” “就算我们没定关系,你也得告诉我。”罗丛柏不满地道。 邵韵诗不理他的抱怨,只强调,“事情告诉你可以,但是,我希望日后你有什么也别瞒着我,你可做的到?” 罗丛柏知道,小女人心智在某些方面,比他还强,可没想到她能想到这些,还想的这么远。 且,也是他想说的。 遂,罗丛柏自打定了心意后,还提着的心,一下子,算是落了地。 他认真地看着小女人,郑重保证道:“你放心,除非组织上严令不许说的事,其他的我一概不瞒着。当然,我也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