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两小无猜的人,暗含着情谊,一时气氛转好。只可惜事情急,容不得人深陷。 罗丛柏直接发挥了他的领导能力,对邵韵诗道:“你这里不能少人,刚才若不是我在这,那丫头八成就得成功了。” 邵韵诗也有些后怕,若是叫伶俐成功了,那自己真就是百口莫辩了。 喜妹和晓冬也齐齐打了个冷颤。 罗丛柏想着就一个丫头,居然能藏了两处东西,若不是自己在,这屋里没人能发现。这人,缺得厉害呀。 “瞒姑,这次,你可千万要听我的。”罗丛柏见大家都有些沉默,又一次要求。 晓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不足,直接道:“师姐,咱们确实缺人手。” 喜妹也连连点头,“亏得伶俐那丫头将东西放错了地方,不然,可有我们好看的。” 邵韵诗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这东西放槐园,就肯定会被翻出来,人家哪里会管是谁的靠枕。 晓冬更有担心的,“虽说,那丫头东西放错了地方,可到底存了这个心,难保她们还有什么后手。” “可不是,不仅放了相片,还有那害人的人偶。”喜妹愤恨,“小姐,这次可不能轻易放过她们。” 发生了这么件叫人措手不及的事,邵韵诗自然不能等闲视之的。不过,她目前人手也有限,毕竟外头的事也要紧。 遂,她看向罗丛柏,为难道:“外头的事,我叫布一叔他们去查了,里头的人手就有限了。” 罗丛柏蹙眉,“另外再找人有些困难。” 邵韵诗忙道:“不用再找了,我这里白天没人,晚上他们是安排人手的。” 这样?罗丛柏皱眉道:“那就叫他们换成白天守,晚上我来。” 这怎么可以,再说了,这也不是白天换晚上的事。 邵韵诗忙摇头道:“就算是关了铺子,叫布三布四叔来,也不能耽误你的时间。” 罗丛柏也确实有些分身乏术,倒也不犟着,点头道:“那就叫铺子里的布三叔他们调派人手来。对了,罗成不是在铺子里吗,直接叫他回来就是了。” 罗丛柏对邵韵诗身边的事情,有时比她自己还清楚。这点,屋内三人都知道,故而也不奇怪他如此说。 “其实,家里有护卫,并不需要调派人手,差的是内院服侍的人。”邵韵诗叹道。 “那不如叫布薰来吧,那丫头挺机灵的。”晓冬办差了事,也不逞强了。 布薰,布三叔家的闺女,今年十八岁了,爱做生意。 她初中毕业后便不在上了,就爱鼓捣买卖。 如今布三叔生意扩这么大,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因为年纪相仿,大家想到她来槐园,也无可厚非。 罗丛柏对她不甚熟悉,但他信任布一几兄弟,倒也没反对。 喜妹想到布薰的性子,犯难,“阿薰可是布三叔铺子里的总掌柜,忙得很咧,她怕是不愿意来。” 如今,布三布四经营的铺子,名气上来了,不管是糕点还是胭脂水粉,附近几个县来进货的都很多。 又临近过年,人手上还真是缺得不行。 晓冬叹道:“还真有可能,不说那边真忙,就布薰个死丫头,她是最喜欢做生意了。” “可一时也找不到合适又忠心的人来呀?”罗丛柏可真是为难了。 邵韵诗不太愿意叫布三布四他们为难,便道:“还是别叫人来了,经过今儿这事,大家都警醒些,也就是了。” 罗丛柏皱眉道:“难道就真没人了?” 邵韵诗老实点头,女眷是真没几个。 “要不这样,我安排人去铺子帮忙,叫布三叔他们安排得用的来守园子。”罗丛柏下决心道。 邵韵诗如何能叫他公私不分,当即道:“我觉得真没事,对方已经下手了,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来。等我们转过了手,一切就好办了。” “师姐,要不还是喊布薰来吧。”晓冬想了想道。 喜妹也道:“是呀,还是小姐这边重要些,生意少赚点就是了。” 邵韵诗听了,虽觉得布薰姐来确实不错,可布三叔店里的生意怕是要受影响。 她叹道:“店里确实正忙着,生意不是你说少做就少做的,在一个,布薰那爱做生意的能丢手?八成最后来的肯定是布三婶。” 晓冬常去店里,是知道店里现在恨不能一个人顶仨个用了,又想到,若是三婶来了,她们仨铁定不得自在,只得罢手。 喜妹也怵和长辈一道做活,摇头,“那就算了,让她们做生意好了。” 如今千头万绪的,确实哪哪都缺人。大家都有些犯愁。 罗丛柏暗叹了口气,道:“那你们得小心些,尤其是晓冬,你有功夫在身,别白瞎了。” 晓冬当即老实点头。 喜妹见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忙担心地问道:“小姐,那些照片怎么办?” 差点将这事说漏了,罗丛柏忙道:“对,这些照片绝对不止一张。” 邵韵诗沉着脸,点头。 “瞒姑,要不要我去将剩下的都搜出来?”罗丛柏心疼地看着小女人,“还有,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也得查出来。” 按着罗丛柏的想法,直接去苏州一趟,将那什么大孙氏和闫翠玲考问一番,永除后患。 可他知道,瞒姑最忌旁人替她做主,所以,只得询问了。 邵韵诗见他问的殷勤,知道他这是下了狠心了,不由地笑道:“不必,你忘了,闫彪可不是个孬的,这事交给他做,必定不会出差漏。” 闫彪和邵韵诗铁杆关系,罗丛柏虽有些吃味,可也放心。 不过,闫彪到底只是闫家二房的庶子,能力也有限。 罗丛柏想了想,道:“他出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