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先生,我想退往辽东,只要我能在辽东站稳脚跟,届时我便有了与康王对抗的实力,只是我现在想不到一个绝佳的办法,金蝉脱壳,离开这是非之地。”
公孙伯马知道,楚宁是想问计于他,可他却先不作答,而是反问道:
“大人接下来即将是当朝驸马爷,康王的乘龙快婿,当今皇上的亲妹夫,而且延庆公主生得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大人真就舍得离开这京都繁华之地,而去到荒无人烟的辽东吗?”
“当然!”
楚宁想也不想说:“公孙先生,你别看这京都繁华,可说起来远不如我在青山县过得潇洒,在这里每天都是过得战战兢兢。不瞒你说,以前先帝在时,这朝堂局势尚能完全把控得住,可现在的皇上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是无奈,他也只是阴差阳错的做了皇上。”
公孙伯马微微点头,对于这位大人心中的抱负他如何不知,那就绝不是久居人下的主。
虽然他心中早已有了计策,但还需再三确认楚宁的决心。
“楚大人,你可知辽东之地,非同一般。那里地广人稀,荒凉贫瘠,而且时常有外族侵犯。大人虽有才华,但面对如此艰难的环境,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楚宁听得出公孙伯马的话外之音,但他仍坚定地说:
“我意已决,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现在听到楚宁这番话,公孙伯马知道自己心里的话可以说了,这才娓娓道来:
“既然大人决心已定,那在下便给大人指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