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奴隶,别忘了你也曾跪在我的脚下。”彭玉瑾兴奋笑道:“父王,你那时就像一条狗。”
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伴随着“嗖”的一声响,重重地落在野骸台的身上。野骸台痛得大声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彭玉瑾越打越兴奋,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脸上泛起嫣红,仿若秋霞。
她的每一次挥鞭都用力至极,野骸台的皮肤迅速泛红,然后变得紫黑,他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但他的惨叫声却越来越凄惨。
旁边看守的北疆军都有些震惊了。
彭玉瑾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就在这时,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匕首,脸上露出更加残忍的笑容。
“这一刀,就是我当日在你的帐篷中想刺的。”话音刚落,她手中的短匕就狠狠地刺进了野骸台的大腿根儿,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野骸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拔出短匕,看着野骸台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