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兴奋异常，去掏萧齐王的银子，这事儿他感觉比杀周俊还来得刺激！

这么过瘾的事，他这个北疆驻京城的密谍头目一定不能错过！

窗户外，曼彤和曼清看到小鬼哥哥，有点担心起来。

“小鬼哥哥不会也让我们回去吧？”

“我可不想走！”

“可是小鬼哥哥说我们是他的侍女，我们也都答应了的。”

“要不......去找王爷告状，让王爷打他屁股？”

大殿里，人们震惊过后，夏芷安最先反应了过来，“白羽，这就是你说的奇袭？经济战争？”

“没错！”白羽一挥手，“户部还有内部府，那本来就是我老......呃，芷安的钱！凭什么要留给夏斌？这次我就要把他掏过来，夏斌那个老混蛋没了钱，我看他明年怎么出兵打我？”

白羽骂骂咧咧，“这个老混蛋，还敢用我老爹的方法来打我，这次我就让他见识见识真正的白家兵法！他奶奶的，早晚有一天，我让萧齐王穷得上街要饭！”

萧齐王不知道白羽又在打他银子的主意了，事隔几日后，他终于确定了于湛兵败被俘虏的消息。

消息是通过正式渠道上报的，石铁和任强炸了水鸭山，声势浩大，惊动了不远处的一个县城。

县丞遣人来看，发现水鸭山的鸭头断落，掉到了代水里。

接到报告后，县丞的眼皮儿直跳，他跟幕僚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上报比较好，山川地理发生改变，很容易引起上位者的忌讳，万一降罪下来，他们担不住。

但后来他们震惊地发现代水上游的隋南城竟然已被付之一炬，城里的人都不见了，满城的残垣断壁和火烧后焦黑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看起来就跟鬼城一样。

这下子不上报不行了，县丞硬着头皮写了奏折，辗转送到了夏斌的案头，至此夏斌才完全确定，北疆传来的情报是准确的，于湛确实全军覆没了，隋南城都被烧了，想不覆没也不可能了。

等到下午时分，北疆那边的渠道又传来消息，曲炜紧急进宫来见，说得到密报，这次从京城北上的五百家商号的管事和掌柜，全部被请进了北都城中心的百戏园，而北疆军则大规模出动，到处抓人，把街上弄得鸡飞狗跳，持续了大半天，直到晚上才收营，具体情况未明。

夏斌脸色发阴，恨道：“于湛！你真是枉费朕对你的信任！”

从这份秘报来看，他派去京城的伏兵应该是失败了，前后两个情报对照，失败的原因自然指向于湛——伏兵未动便被白羽一网打尽，那肯定是计划泄露了，而北上的人中，知道伏兵计划的只有于湛。

于湛一直是他的亲信爱将，要不然这次也不会派他去，还把这么重要的计划告诉了他，没想到于湛却成为了失败的主因，这不能不让夏斌愤怒。

“于湛，朕要......”夏斌的手紧紧捏着桌角，关节都有些发白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于将军卫国尽忠，对他的家眷，还要善加慰问......”

夏斌心里憋得难受，恨不得诛了于湛的九族，但是他知道不行，因为在外人的眼里，于湛是为他打仗战死的，他们不知道伏兵的事，只会认为于湛因为战败而被诛了九族，那他这个陛下该是何等刻薄寡恩之人！

”好了，你也起来坐吧。“夏斌长长吸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百戏楼？朕以前去北都的时候怎么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

曲炜正色道：“启禀陛下，这百戏楼确实是白羽去后才建的，至今也才两年，微臣也没有见过，据说……”

百戏楼是北都城的标致性建筑了，里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不仅仅只是看戏那么简单，它更像后世的商业中心，消费购物娱乐......应有尽有，只是中间的戏台特别大，每天上演各种花样的演出，所以才被称为百戏楼。

今天的百戏楼却没有表演，而是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招商会，从京城过来的五百多家商号悉数受邀，他们也尽皆出席。

所以与夏斌得到的情报不同，白羽不是把这些商家控制在百戏楼，实际上是举办第一届“双城招商大会”。

官府举办招商会，北疆王白羽亲自出席，他们不能不来，不过这些京城来的商户心里也犯嘀咕，招商大会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像请帖里说的那样谈生意？不会是让我们募捐吧？

以前在京城，这些商家谈生意很少有聚在一起的，就算聚在一起也往往是以各种诗会的名义，而参加诗会主要是应酬，生意谈的反而不多，否则会被人瞧不起，觉得这人难登大雅之堂。

而官府把他们聚在一起，往往都是募捐，某某地遭遇水患了，还望各位慷慨解囊，为朝廷分忧！

碰到这种官方募捐，商号多少都会捐点，哪怕后台再硬，是皇亲国戚也不例外，这就是规矩。

规矩就是潜规则，这些对潜规则暗熟于心的京城商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