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夫子道:“前朝史官毕丹丘,两肩担道义,铁笔著汗青,为了留下真实的史书,不惜得罪前朝皇帝,最后车裂而死......他也是为师的好友,我不如他呀,白羽能把我跟‘铁笔丹丘’想提并论,实在让老夫汗颜了。”
白羽松了口气,心想好险,赶紧笑道:“至交好友,情谊为真,而且在我看来,岑爷爷你的气量也不必丹丘生差。”
“哦?此言何解?”岑夫子问。
白羽道:“死固然刚烈,但活着却又更难,当然,我并不是说毕丹丘前辈死得不值,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毕丹丘前辈死得比泰山还重,晚辈十分仰慕。”
“哈哈,说的好啊!”岑夫子看着白羽,目光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激赏之意。
“白羽,你可愿拜我为师,正式入我门墙?”
白羽心下大喜,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磕头道:“弟子白羽,拜见恩师!”
妥了,妥了,被剑道宗师收为弟子,以后我北疆剑骑就有了,而且师傅怎么也得传我两套厉害的剑法吧。
他对谢青云的剑术可是羡慕死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白羽,岑夫子老怀大慰,得此佳徒,这个寿宴过得真是值了。
“白羽,老夫教过的人满天下,但真正入我门墙者只有三人,你是第四个,也是老夫的关门弟子,以后勿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