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气,但还是努力扬起嘴角保持微笑尽力平复好心情:‘算了,既如此那就去看看别的胭脂吧。’她暗暗地叹息了一声,正欲转身离去,一旁却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
“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那个恨嫁的季家大小姐啊!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买胭脂啊?你夫君都不陪着你吗?哦!我倒是忘记了,你夫君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也是,谁会喜欢上一个非要上赶子嫁的女子呢?都这样了,还每天涂脂抹粉给谁看呢?哈哈哈哈......!”
这声音轻蔑又刺耳,但直觉告诉安禾这些话似乎是在说自己,安禾微蹙着眉头转过身循着声音的来处,只见刚刚那个先她一步拿到胭脂的女子此时正捂着嘴巴嘲弄的看着自己,肆无忌惮的笑,而她身后跟着的丫鬟们也看像自己的方向一同嘲笑。
不用说,刚刚那些话便是面前这个女子说出的。
但安禾却很是不解,她的印象里似乎并不认识这个女子,确切地说是根本没见过她,她又为何对自己如此出言不逊?难道...她与真正的季如歌有什么渊源?
正在安禾刚要说话,身旁的双儿却突然走上前气冲冲的开口,“都瞎笑什么?!陆小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陆小姐’听到双儿的话便停下了嘲笑,只见她面色一变,神情略显刻薄的抱着双手冷笑道:“我欺人太甚?那试问我刚刚说的哪一句是错的?又是哪一句话冤枉了你们小姐?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季如歌恨嫁到不惜用卑鄙的手段逼婚肖统领!”
接着那陆小姐又话音一转,微仰着头斜眼睥睨着双儿,语气不屑地嘲讽道:“什么时候连一个小小的贱婢也配跟本小姐说上话了?果然近墨者黑,跟着季如歌久了就是这样不知廉耻!”
“你!”听到她如此羞辱自家小姐,双儿顿时气得想要上前好好与她‘说道说道’。
一旁的安禾见状连忙拦住双儿,虽然她心有疑惑,但是隐隐间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安禾拉过双儿小声问道:“这人是谁?为何会这么说?”
双儿强忍怒火小声应道:“小姐您失忆了有所不知,她就是当今陆贵妃的妹妹---陆嫣儿,因为此前她也中意于我们大人,所以得知小姐嫁给了大人后便处处与我们作对,不但平日里见到会出言不逊,而且之前在宫内参加贵女们的聚会时也联合众多人一同排挤您,您手臂上的烫伤就是拜她们所赐!但是小姐您性格软,即便是被欺负了也默默承受,更不许我为你出头,可是今日她实在太过分了,竟敢当着百姓的面如此污蔑您的清誉,奴婢实在不能忍受!”
说到手臂上的烫伤,安禾低头看了看那快伤疤,这才明白,以前她只当是季如歌不小心弄伤的,没想到竟是人祸。
得知来龙去脉的安禾这下终于了然,她一边恍然大悟地点着头,一边转过目光看着一旁那盛气凌人的陆嫣儿轻笑道,“原来,是情敌啊。”
而且,还是个喜欢霸凌的情敌。
原本以安禾的性格是不愿惹事声张的,这一点与季如歌倒也有些像,可是她们不同的地方在于,季如歌遇到委屈选择委曲求全,而她安禾却不会容忍自己任人宰割!
既然曾经欺负过季如歌,而且如今人家都骑到自己头上了,那就别怪‘本季如歌’不客气了!
想到这,安禾嘴角轻抿,眼底划过一道精锐,她轻轻地将双儿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径直缓缓走向陆嫣儿冷笑一声开口道,“我再恨嫁,如今也是肖洛珩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正牌夫人,没错!就是那个你想嫁都嫁不了的肖洛珩!还有,谁与你说我夫君心里没我的?如果心里真没有我,他又怎么会亲手把家里的财库钥匙交给我,让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何况他今日没有陪我是因为公务在身,我们不像某人,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跑出来丢人现眼嚼舌根!”
听到安禾说出这些话,陆嫣儿一时竟被堵地瞠目结舌,但这时周围已经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她往日是娇纵惯了的,如今安禾在众人面前让她这样下不来台,她自然是气急败坏急着找回颜面。
“你竟敢还嘴!”只见陆嫣儿红着脸又气又羞,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但看着面前安禾扬着头神情得意的样子,她更是火冒三丈,此时也全然不顾贵女们应遵循的礼仪家教,扬起手掌便要挥向安禾的脸。
但安禾又岂是能让自己吃亏的?她脸色微变,仅抬起一只手便紧紧地桎梏住了陆嫣儿的手臂,接着眸光一冷,手间稍微用力一捏,那陆嫣儿便痛的直叫。
看着她那吃瘪的样子,安禾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即松开手,但还不等陆嫣儿反应过来,另一只握着胭脂盒的手腕便又被安禾紧紧攥住。
“你,你做什......啊!!!”原本陆嫣儿还疑惑安禾又要做什么,但还没等她问出,便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扭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陆嫣儿痛苦的嘶喊声。
安禾虽然想给她一点教训,但心里还是有分寸的,这声音听着吓人,但却不至于骨折,只是按照曾经学过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