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娶亲(4 / 5)

,肖尚书也很高兴,因为大人那时候一心扑在监察司,并没有要娶亲的想法,所以也愁坏了肖尚书和尚书夫人,自从知道季家要和肖家结亲,尚书夫人别提多开心了,当天就上门提亲了。”

“那没经过肖洛珩同意他能答应?”安禾听到这里发现了一些疑虑,以她对肖洛珩这一点点的印象,他那样看起来那么有主见的人怎么会任由父母摆布自己的婚事。

“自然是不答应的。”双儿叹了口气摇摇头,“提亲时尚书夫人也是瞒着肖大人的,婚期定下来时才告知他,那时肖大人一直在抗拒,听说,他心中似乎对未来的夫人是有一些要求的,但是那时我们不知他到底是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不过似乎可以确定的是,小姐您...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双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禾的表情,生怕她有一点不开心,但是当看着安禾似乎并不在乎的样子,也就暗暗放下心来。

“那最后他又怎么妥协的呢?”安禾没注意到双儿的神情,而是继续问道。

“唉,那时聘礼已收,婚约也已定,很快京城里便知道肖家和季家将要结亲,肖大人若是执意退婚,那小姐您的名誉便会受损,甚至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到那时怕是没人再敢娶你为妻了。”双儿说到这里时也是一脸愁容。

“看来他也是有苦难言啊。”安禾重重叹了口气唏嘘道。

“木已成舟,婚期当然也如约举行。”双儿回忆着那日大婚时的情形缓缓开口道,“那天是我此生见过最热闹的婚礼,婚队中锣鼓喧天,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从街头到街尾是夫人亲自为您准备的十里红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您此刻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子,但是作为新郎官的大人却始终没有笑一下,那日他在宴席上喝了许多酒,醉的连路都走不好,到了深夜宾客消散,他才跌跌撞撞地回到新房中,可没多久,他便又出了新房睡到了书房,从那日起,你们夫妻二人便一直分房而睡。”

“那夜他是不是说了些什么?”安禾追问。

“确实。”双儿点了点头,“第二日我去服侍您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新郎官并不在新房内,而您依旧穿着昨天的喜服坐在床上,眼睛也哭的红肿,我不断询问发生了什么,良久你才告诉我实情,原来那天他并没有按照俗礼为你挑开红盖头,而是对着你说了一些他的心里话,他说,其实他一直都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是一个能和他执剑天涯的女子,而不是像您一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你们两个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并且他也一直都没有准备好娶妻,只是碍于父母之命和小姐您的名声,他不得不娶,不过你依旧是肖府上的夫人,家里的事情全都交给你来掌权。但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日后他也会一直住在书房,平日里也是相敬如宾。”

“唉,真是造化弄人...”此时安禾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连连感叹着。

“但是即便如此,小姐您却还是做到了妻子该做的事。”双儿继续说道,“每天无论大人多晚回家,您都会耐心在家里等着他,为他煲粥,为他洗脚,为他缝补...,即使大人不让您做这些,您还是依旧如此,慢慢的,大人似乎是有意躲着你一般,甚至是连家都不怎么回了。”

“你先等等!”安禾不等双儿继续往下说,就连忙抬手打断她,“你刚刚说...我,我天天晚上等他回家?在肖洛珩明确拒绝我的前提下?!”

“是呀...”双儿小心翼翼点头。

“那他要是一整夜不回家呢?”安禾继续问。

“那就等一整夜不睡...”双儿再次回道。

安禾一下子哑口无言,但是她不死心又继续问道:“你刚刚又说,我还乐此不疲的为他煲粥?为他缝补?甚至为他洗脚?!”

“是呀...”双儿再一次小心翼翼点头。

“这太离谱了吧!简直都卑微到没有自我了!”安禾终于忍不住高声道:“谁给我洗过脚了?!”

安禾此时又想起,真正的季如歌还是为了去给肖洛珩买布料做衣服而命丧黄泉,心中不禁感叹季小姐不但真心错付,还无辜搭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想到这安禾便对肖洛珩更加没什么好印象。

“小姐您从小就体弱多病,身子一直都不太好,所以平日里做得最多的便是女红和看书,自从知道大人喜欢的女子是那种可以舞枪弄棒的类型时,你就不止一次对窗感叹自己的无用,做不了他喜欢的样子。”双儿每每想起季如歌哀叹的眼神看着窗外的样子,心中都不禁泛起阵阵酸楚。

“这世上男人千千万,我就不信,我离了他肖洛珩还活不了了?!”安禾气鼓鼓的喊道。

但这话一出,双儿就赶紧紧紧捂住安禾的嘴巴,接着小声告诫道:“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有失礼数呀!”

安禾知道古代的虚礼多到数不清,无奈也只好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气鼓鼓的喘着粗气以示抗|议。

晚膳过后,安禾因为身子还是很虚,在双儿各种哄骗之下,捏着鼻子喝完了温谦玉开的汤药后便躺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