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
那位
中条山可驻扎着五个集团军,这一战都算是竭尽全力,结果唯独
只此一事,他那个
恐怕,中条山这一役过后,最受伤的反而是那位向全国发电言胜的严司令官了。
“听说此次日军晋东南败的很憋屈啊!八十集团军和四行团隐藏的实力远超敌我之估算呐!”长袍中年男子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八十集团军从跨过黄河进入晋东南,就大力发展民兵组织,人力虽多,但军械一直补充不上,听说很多部队都是两三人一条枪,很多士兵甚至就随身带着根红缨枪出战。”儒雅中年男子这次却没有顺着那位的话说,而是直言。
“哼!那也是他们自找的,没有这个实力却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他们甚至还不满足在晋东南一地,打着敌后抗日的幌子进入晋西北、冀北、冀南、鲁地活动,我看他们必有图谋!”长袍中年男拿文明仗狠狠的戳了戳地,声音也高亢了几分。
儒雅中年男自是对这位的心思无比了解,虽说他被这位器重,甘愿一身所学为他所用,但对他这种防八十集团军远胜日寇的心理亦是不完全赞同。
儒雅中年男更知道,眼前这位心胸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宽阔,正面劝说只会适得其反,目光微微一转却是说道:“华北战场亦是我国内最重要的战场,万不能让日本华北方面军彻底站稳脚跟,否则我华南、西南、西北等地将遭遇日寇两线夹击,让八十集团军在日占区和日寇厮杀,犹如狼虎相争,不管谁赢谁输,对于正面战场,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彦及,你这个想法倒是和政府内不少人的想法相和,但你们都太小瞧那个教书先生了,你们不懂!”长袍中年男微微一叹,却是主动扯开话题。“但四行团也跟着他们学,这不行,无规矩不成方圆!”
“您还记得上次晋升唐刀的那个虚衔职务冀南公署副主任吗?”儒雅中年男子却是反问道。
“怎么?让你物色的冀南公署主任已经有人选了?”长袍中年男子本能反应出自己这位智囊想说什么。
“是,此人是我的同年,在淞沪会战时担任松江行署主任和松江县县长,并参与松江保卫战,荣获宝鼎勋章,和唐刀也有一定交情,让他前往冀南是最合适不过。”儒雅中年男子回答道。
“好,彦及你安排时间让他来见我,我和他谈一谈!”长袍男子微微点头。
“关于四行团编制超编问题,您如果让22集团军和四行团自查,换成平时,他们倒是不敢有所异议,但此时恰逢中条山战役胜利之际,有些人或许会借此做些文章。
索性借着唐刀正式成为冀南副主任的时候,将四行团从川军中剥离,划归
“特种团?就是税警总团下属步兵团的编制?”听到智囊给出的截然相反的建议,长袍男子不惊不怒,眼中露出思索。
现如今军政部治下的步兵团总共有三种编制,一种为甲种团,编制为3000人;一种为乙种团,编制2000到2500不等;再一种就是税警总团下辖的特种团。
这个特种团算是特殊时代的特殊产物,一个步兵连拥有官兵252人,是普通步兵连的两倍,一个步兵营则直辖三个步兵连和一个拥有12挺重机枪和2门82迫的机炮连,兵力达1066人。
而整个特种团除统辖3个步兵营外,还有装备75毫米山炮4门、20毫米机关炮6门、82迫6门的炮兵连以及特务连、工兵连、辎重连、通信连、医护连等直属连7个,全团总编制人员为5065人。
以这位对自己智囊的了解,当然知道他不会在自己对四行团编制超编不满的情况下,还尽心尽力将之合法化,他自然是有其他用意。
很快,他明白了智囊的意思。
将四行团从川军系中剥离划归
现在就将他们剥离开,也是除了一后患。
而这个结果可不就是
仅是这一招,就已经是双赢的结果,但那位智囊的谋算还不仅仅只是这个。
唐刀此次立了大功,不奖是绝对说不过去的,也不是一枚青天勋章就能解决的,这给了特种团编制,可是绝大的奖励,谁也不能拿此来说军政部嫉贤妒能了。
当然了,堵住所有人的嘴还只是这一招的小道,更重要是,八十集团军已经有正规军进入冀北、冀南等日占区,正在大力发展敌后抗战,如今唐刀身为冀南公署副主任,部队编制还得到扩大,很自然的也得向那个区域行军。
八十集团军又如何甘心将费巨大人力物力才打下的地盘拱手相让?而以唐刀的强硬做派,那必然是会产生争端。
话说回来,如果两军相安无事,那或许又可进一步探明唐刀立场,对于未来战场布局也只是有益无害。
四行团再强悍,那也只是一个步兵团编制,对于大局来说,不过是大海波涛里的浪一朵罢了。
就这一个看似并不大的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