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你刚才唱的啥歌?教教我们呗!”脸白白的秀气的近乎阴柔,平时被老兵们戏称为‘二丫’的通讯兵好奇的问道。
“那是我家乡的歌,叫你好毒!”唐刀哈哈一笑。
“想学没问题,明天空的时候,我教你们日语版的,每个人拿个大喇叭,让小鬼子们也学学。”
“哈哈!长官你好坏!”二丫抿着嘴轻笑。
虽然没太听懂歌词,但光听这个歌名,就知道唐刀这是气死人不偿命来着,如果明天几百号人这么一唱再被那边的民众们学了去,几千上万人这么扯着嗓子一吼,估计对面的日军指挥官心脏病都得发作好几个。
“你不会是学木兰吧!笑的一点也不奔放。”唐刀眼色满是狐疑。
“啥?”‘二丫’一呆,继而反应过来,脸通红的拼命摇脑袋。“我可是纯爷们儿,当兵都两年了,大头班长他们都可以证明。”
“两年了啊!”唐刀这才放下心,从二丫身边路过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二丫啊!跟你说哈,女人若是对男人说你好坏,会让男人瞬间汹涌澎湃,但这话若变成男人对男人来说的话,只要这个男人不是弯的,那一刻情绪真的,很复杂的。”
“啥叫弯啊!”二丫明显对这一波新名词来袭准备不足,有点懵。
“哈哈!就是变兔儿爷呗!”老兵油子想了一好会儿总算是想明白了,大笑起来。
特么好像是这个道理啊!
“哈哈!”所有在场的士兵都乐。
战场上冷酷的不行的唐长官私底下竟然是如此妙人,这词新鲜的,却又如此精辟。
真的是,不愧唐长官啊!啥都知道。
当然了,官兵们之所以情绪如此高昂,不全是唐刀缓慢开车的玩笑,而是仓库外的鬼子人肉烟火,无比绚烂。
哪怕,在可怕的气浪席卷下,他们没人亲眼目睹,纯脑补。
二丫也抿着嘴笑,月色透过沙包工事的缝隙,照在他有些秀气的面庞上,青涩而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