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包括意志！

两日的时间，管亥和廖化的战术没有太多的改变，持续不断的散兵攻城。很多时候，那些战术就像是复刻一般，周而复始。

可令人奇怪的是，哪怕你看过了十遍，却总是无法抓住敌军的弱点加以利用。西凉士卒试过，总是差之毫厘，且极有危险。

半日的时间，樊稠看出来了，那绝对不是千篇一律。战法看似相同，推进，清理，攻城，对射，但在时机上，却有细微的不同。

这些差异，可以让敌军摸不清攻方的规律，当你以为是重复攻势，想要加以利用之时，往往就会被敌军反利用。

飞虎军士卒不但善攻，更善于控制时机，且当守军出现破绽之时，他们也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抓住，用最佳的针对之法应对。

面对敌军攻势，樊稠最好的办法就是苦守，死守，他很难打出守军该有的变化。九曲的存在，更掐死了骑军出击的线路。

一方千变万化，一方没有变化，孰优孰劣？

决定优劣的其实不在变化，根本还在两军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