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虚脱地瘫在了我怀里。 我被压得迫不得已也坐在了地上,默默搂着他的肩膀,手指插进他蓬松柔软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贾德尔把脸埋在我肩膀上,一只手虚虚地揽着我的腰。 这个姿势无关暧昧,只是一次对濒死之人无声的抢救。在那段绝对寂静的时间里,我的脑子空空荡荡,只是感受着他趋于平稳的呼吸和逐渐上升的体温。 良久,直到我脖颈间贾德尔的吐息已经有些发烫了,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