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当然已经改变!
过去大梁对他们的领先,也不过就是那么星星点点而已,所以才要藏着掖着,免得被他们看了去,到时候惊醒仿造,即便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然的产物,为例也会大.大加强。
可是现在,随着沈安的研发,大梁军队所使用的兵器已经完全可以称之为黑科技!
黑,既为玄色,所谓玄色就是百川归海后,产生的色彩,是无法从中看出一点头绪的,也是外人所不能仿造的。
所以沈安从来不要求军队,将已经列装下来的兵器遮遮掩掩的收藏起来,相反他倒是更希望可以让外人切实的见识一下,大梁可怕的兵器,都是什么模样。
让他们从心里就开始对大梁产生敬畏,即便是想一想这些可怕的兵器,也不敢生出半点不恭敬之心。
这就是大国的风范,是他们决然自信的展现!
很快靡所罗就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大梁军队所列装的兵器,千奇百怪,多到让他眼花缭乱,根本不是这么短时间内就能全部看完的,更不是靡所罗已经习惯了这些可怕的东西。
所以他醒悟过来,全然因为生死的时刻,已经来临。
于廉冷峻的看着他,就在中军大帐外。
“小子,祈祷自己还有机会活下去吧,如果王爷不想见你,那就对不起了,我会想个办法,让你尽量死的痛快一点!”
留下这一句话,于廉已经迈入沈安的营房之内,但他刚才的话,都只是蒙骗靡所罗的,沈安在知道他的来意之后,特意安排于廉必须给他上演这样一出大戏。
目的是让靡所罗知道,大梁的军队从根本上是不想和他们谈判的,这样一来就能通过他的嘴巴,把这边的态度转达给东夷王,从而让那老家伙明白,他们应该把自己摆在一个什么立场上。
沈安完全有理由相信,现在的东夷王虽然不至于志得意满,但他肯定会认为,大梁是愿意与他们谈判的。
不得不说,他的想法很正确,但是这样的念头却不利于大梁方面,沈安务必要将其消灭。
“王爷,一切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办理,现在那家伙不但吓傻了,而且估计还在担心自己的狗命吧!”
于廉的声音不高,可满脸都写着得意。
沈安呵呵一笑,递给他一杯茶水,还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棋盘:“如何有兴趣,对弈一局吗?
”
“现在?!”
于廉诧异地看着他,门外不是还站着一个使者那么,即便轻视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沈安笑容不改的看着他,手里却已经将棋子放在了对面的位置上:“现在正是正午时分,让他在外面好好体会一下这异常的天气,也是有好处的。”
“可不是谁都能有机会,体验这春日寒冰的味道。”
看他那副饶有意味的样子,于廉这才恍然过来,看来他们王爷这是打算熬鹰了,过去沈安给他曾说过熬鹰的故事,南征北战的于廉也曾有幸亲眼见识过。
熬鹰关键就在一个“熬”字上,就是要用寻鹰人非比寻常的耐性,将猛禽收服,对靡所罗也是一样的,他还配不上猛禽的称呼,但是好好茉莉一下他的个性,只会对会谈有好处。
沈安也好,于廉也罢,都是对弈的高手,两个人时常一局棋,要下一天一夜还多,就算是今日于廉有些心不在焉的,可还是从正午时分,足足下到了后半夜!
星空如炬,月色胜火!
诡异的天象下,是已经完全失去力量在炽热与寒冷中,被折磨的将要虚脱的靡所罗。
他不知道营房内
的情况,更不知道自己等一下是死是活就在这样的环境力,在这样的内心交杂中,靡所罗越来越虚弱,甚至最后要不是有人在两边架住了他。
怕不是靡所罗已经倒在地上难以行动。
正在他的精神即将崩溃时,终于营房大门开启,于廉从里面抹着嘴巴出来了。
“废物。”
撇了一眼靡所罗现在的样子,于廉不由的哼了哼:“得了,算你小子命大,我家王爷说了可以见你,但是你要老实一点,可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我的使者大人。”
这是多大的讽刺啊。
此刻“使者”两个字,好像是钢刀一样狠狠的戳在靡所罗心里,让他原本将要崩溃的心弦,再度受到创伤,他从未听说过哪个使者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但是也好吧,当下的局势,总是好过他殒命在此,如果他真的死了,还不是得不偿失?
强做一声浅笑,靡所罗在于廉的拉扯下,进入了营房,而此刻沈安正在享受着他喜欢的美食。
被炭火烤制金黄酥脆外皮的羊腿,切开之后里面的肉汁也会随之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这一切对靡所罗而言更是一种折磨。
别看他才只是半天没有吃喝,有些脱力,但他心里已经承受不住这些看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