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不能回答的问题,关系到皇家辛秘的事,沈安从来都是绝口不提,即便这件事和他之间存在莫大的关系,即便这件事一旦讲出来,可以让他的身上,减少很多“罪愆”。
但沈安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虽然过去的梁帝是个十足的混蛋,他一直都在利用自己,是自己最后实心挣扎出来,才从那样的沉沦中脱身。
整个过程中,梁帝给他的都是无尽的欺凌,但沈安却不在乎,因为从梁帝登天的一刻开始说什么都—没意义。
况且虽然梁帝一直都在利用他,但也确确实实给了沈家不少的擢拔,正所谓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可要是人家卡不上你,管你身上有多大的本事,也不过是臭狗屎一滩。
毕竟你一个人有百分的本事,可其他人就算都只有一分,一百个人也足矣替代你!
然而皇帝要找这样的人,别说是一百个,就是成千上万都容易的不行;过去沈安并想不清楚这些事情,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皇帝的借口,但是随着他越来地位越高,见过的事情越来越多。
还有他的亲身经历什么的,到最后都着实证明了一件事,一切
都和他所想的并不相同。
梁帝是认可他的,如果不是认可,梁帝又岂能一支甘心让他在朝廷上呼风唤雨?
通过最后李德海的那番话沈安可以得到一个验证,既自己当时虽然已经很强,但是梁帝还有其他的后手在等着他,那个时候只要他做的不够好,或者怎么样。
抑或是梁帝就觉得他真的没有用处了,都能将他本人消灭!
或许看似这是一个笑话,但沈安却深切的知道李德海的可怕,不但是他仅仅是被他留下的秦俊,而今已经是这寻朝廷上不可或缺的仲裁者。
皇甫胤善依靠他,而自己虽然统帅着他,但秦俊的忠诚,完全来源于他对李德海的父子之情,是李德海让他这样做的,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不会将过去的事忘掉。
所以秦俊一直都在听从他的号令,甚至可以为了他违背皇甫胤善的命令。
这就是人情世故,沈安绝不会冲破这一层底线,之前不管宓珞说什么,其实他都能理解,毕竟这家伙的好兄弟,大智囊因为自己的关系,而离开了这个世界。
可现在……
他竟然在窥测皇家的秘密,或者说是朝廷最见不得人的
事。
如此以来……沈安又岂能容他?
“宓珞,你可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目光一凝,沈安的脸上瞬间变了颜色,他好像是幽冥才脱身出来的恶鬼,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那就是他将要抓捕的元魂。
“你不管是否在场,也不管你是否看到了。”
“这件事都绝对不可以在被提起;况且你既然要是都看到的话,那又何必来问我?”
这不是一个疑问,相反沈安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远比任何时候都要冷峻的多:“记住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揣度的,更不是你可以设身其中。”
“希望你能明白这一切的意义。”
“我不在乎。”宓珞果然是疯了,他近乎嬉笑的看着沈安:“王爷,这件事不管是不是皇家的秘密,但是下官知道,这件事里面肯定包含着你的秘密。”
“当前既然王爷不肯说的话,下官还有什么好讲的?”
嘴角微微一挑,宓珞大言不惭的威胁道:“可是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算太多,朝廷当年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下官那个时候就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将此事
压制下来,虽然圣旨是先帝下的,可是先帝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这件事?”
后面的话他不必说沈安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是将自己当成了那个毁坏姚成本性命的始作俑者,而且自己还是那个逼迫梁帝将此是压下的逆贼。
“看来因为这件事,本王在你眼睛里,或许已经不再算是大梁的臣子了对吗?”
“下官可没说过!”
他越是这么讲,就越证明他心里是这么想的,而且瞧他现在的意思,似乎是还打算将此事当作威胁沈安的筹码。
“你错了。”
听完这些话,宓珞不屑的笑出声来,他的眼角甚至都夹在一起:“王爷,下官当然明白,就这点小事根本不会影响到您,非但如此,正如您说的一样,要是将这件事挑出来。”
“到最后倒霉的肯定也是下官。”
“所以这一次下官并非是要威胁您,而是要和您做一笔生意。”
宓珞说着忽然闯到沈安面前,他的眼睛里在烁烁发光:“王爷请记住了,下官现在要说的这些话;我当时都看到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因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可一旦此事被挑破
出来,只要不经过皇帝陛下手中,那么下官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