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句。
显然是告诉沈安,余下的一百多万银子,除了白世勇之外,其他人是无法从户部拿走一文钱。
太子一党的招数,来了。
这一手段,乃是姚成本昨夜深思苦想出来的,他本不打算和沈安正面相对,但要想保证白世勇在其手下的作用,以及能够趁机再帮太子取得一笔厚利。
无奈之下,他决定放胆一搏,既然把话都扔在这了,沈安
总不能明抢吧?
就算他是个混蛋,也得在乎一下官体不是?
他错了。
沈安可以。
就在白世勇自以为得到成全时刻,沈安直接吩咐于烈,劈手夺走那份卷宗给他。
“你!”
白世勇刚要发火,不料被沈安如火的目光,直接逼回,硬生生没敢吭声。
姚成本也傻了,他只能眼瞧着沈安把单据反复查看之后,揣自己怀里。
“姚相爷,这单子上的时间,我都看过了。”
“白世勇有伤在身,不便行动,这件事就由本官亲自来管。”
“同时本官也会把这份单据,另外誊抄一份,呈送陛下备案。”
对他,就不能用什么君子之道。
沈安现在把话摆明了,倒是让姚成本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好。
事情办法,沈安也不多留,带着银子和人直接从户部离去。
回到提督府时,只有沈安和白世勇两个人,于廉已经带着部下们,到京师之内的商户手中,购买应用之物。
白世勇见今日计略不成,垂头丧气的,想托病回去,从长计议。
沈安扫了他一眼,把茶杯盖上:“你还真是把这当成自己家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试问你将本官,放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