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轩摆手道。
他始终相信沈安抓他又放他,绝不止是想两边讨好这么简单。
一定还有后招!
“你觉得他会如何做?”靖安王雄心壮志一番后,精神恢复了不少。
皇甫仁轩摇头道:“还不清楚,但沈安惯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抓我放我便是暗度陈仓的伎俩。”
“云州东面是代州,西面是咱们的甘州和安州,南面是咱们的赵郡,如果他真想暗度陈仓的支援我们,我相信一定是透过安州。”
“据我所知,安州孙耀阳似乎和沈安交情匪浅,虽然如今安州是在方氏手中,但孙耀阳在安州也拥有举足轻重的话语权,双方存在合作的基础。”
没想到,他洞若观火,竟把沈安的谋划分析得相差无几。
着实是王侯子嗣中的翘楚!
“好!父王就听你的,留在雁荡!”靖安王虽然还没有理清其中的头绪,却还是爽快答应下来:“不过你去马陵,务必要小心谨慎,若是守不住,也不必在意一城一池得失!”
“父王放心!我定可以守住马陵!”
皇甫仁轩拱手说道。
两父子随后又商议了一些其他事情,靖安王便亲自出城相送。
距离雁荡关数百里之外的安州,向子非和随从悄然入城。
虽然安州方氏也高举反旗,但这里和其他地方不同,安州距离交战的贺州边界较远,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多战火的波及。
城内既没有戒严,也没有其他地方随处可见的军卒调动。
向子非十分顺利地找到了安州刺史府。
“来者止步!”衙役手持杀威棍,喝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