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闻危拿她冷冷淡淡戛玉敲冰的好嗓音说着毫不留情且匪气毕露的话,“我只给她当信徒,而她让我做我自己。我连协会要的报告都不交,你们算什么东西?要是放在三十年前,我不光要杀人,还得用空心钢管拧你眼睛。”
“……”
伊莎贝拉觉得简直不可理喻。现在她看着这个东方人就像看见美好的宝石上粘了一小块无法忽视的该死的石皮,把她原本那些优雅、强大且忠贞的想象彻底毁于一旦,天知道“徐”怎么会选择这样粗鲁得让人头痛的恋人?
至于那颜色叛逆而不贴合气质的几绺蓝挑染和丑发圈则是另一块瑕疵,加在一起让她觉得如今果然还是唯有两个办法可选,要么把整块宝石砸碎,要么让它听话地过来接受洗礼,好把缺陷都剥去。伊莎贝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