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1 / 2)

上了大学 之后我就很少这么单纯地跑路了,伴有着忘我的奔跑不轻易累,我提出去找大祭司投靠的建议,他听进去了,

“这边!”他拉住我猛地冲向右边的巷子,四周昏暗得令人心安,明亮反而表示宫里追出来的那些追兵包抄住我们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分辩的方向,当敲响的大门打开两次,那些后脚搜查的侍卫同比干赔罪离开。抹去了法术,见到的是比平严肃的追问,“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为何今夜妖星艳红,宫中大乱?”

“我与浊云本意想杀了迷惑父王的狐妖,但不承想那狐妖有千年修为加上后有追兵,我们反被追杀”

“糊涂!糊涂啊!”比干直把桌子拍得连连作响。责骂着殷寿如此意志不坚被狐妖迷惑,还做弑子杀神之罪事,真是大商不幸!

给殷商的先祖们上了香火,比干派人空出了两间客房出来,交待我们可以一直住在他这里。好友是先王的弟弟,他的府邸藏一两个人根本不是难题。

房间在后院的偏僻位置,除了打扫的仆人没人会来这里。我在厨房做了汤饼给殷郊端来,见他擦拭着心爱的鬼侯剑,面无表情的样子释放着不悦的气压。

我以为他是在生闷气,怪我连妖都杀不好,主动向他搭话:“我跟你道个歉。是我修行不够,没替你杀了那只狐妖。”

干渴的喉咙接受到清水的那刻疼了一下。筷子刚挑起面条,殷郊骨子里的另一半潜性代替半年前的心浮气躁,他完全没了当时的冲动,“这不是你的错,出了这么大动静王家侍卫很快会杀上来的,你一个人根本抵挡不了他们”

完全没有想象中的质问和追责,我甚至以为他会怪我没有当机立断杀了狐妖。我告诉他道:“还会有机会的,等到了那一天,他就会得到自己的惩罚 ”

吃着夜半三更匆忙赶出来的热汤面,殷郊吃着放松了警惕,开始和我说起了陈年旧事。许是我随和的性子是真的,他也直接了当地问道:“浊云。这个封号是我王祖父赐给你的,那天上的神明怎么叫你?”

“琉璃星。就这么叫我。”我吞了一口面条,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他、听着他继续说话。直到他的一句话把我吓得连筷子都差点摔了!

他好奇地看向我:“你的名字呢?

“ 名字吗为何你入宫这么久,连姬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躲闪开他去热好奇的目光,注意力试图集中在那碗还没吃完的面上:“明天再说。”

对殷郊,可能有被姜王后影响到,就一直潜移默化把他当成没成年的小孩子嘛,明天一觉醒来就忘得一干净了。

但我貌似低估他的执着,一如王后多次希望我出门的样子神似。

殷郊脸上的神情仿佛是照着‘月亮’学来的,但行事言语却随了殷寿。“我是太子!是王后唯一的骨肉血脉!我命令你站住!”我一顿,愣在原地短短几秒的回头见到了英俊五官分明的脸上是得意的笑。

“你输了!”

姜王后有一段时间极爱猜,猜明日是否天晴或下雨?猜明日的糕点是甜是咸。

真不愧是母子。心里不禁同小人无奈感叹着两人的共同点,我投降了。

相比于这边平静之余短暂地回想起故人旧事,王宫可谓是上下惶惶不安。比干被连下两道旨意召进面主,除去天使夜间行刺大王、太子对王妃兵刃相向外,殷寿震怒!直接下令让崇应彪、鄂顺二人搜查整个朝歌城。

鄂顺负责宫内,直接在法云仙子居住的望月阁中找到了一份和离书 盛到殷寿面前。后者看完没有动怒、没有降罪,而是视线上下来回看了几遍那遍上的文字道:“你与浊云昨日就和离了?”

“是!仙子有受天令,臣不敢担误佳人,自当给予画押。刻了名、画了押,我们就不是夫妻了”姬发面色如常,殷寿打量着他不断把玩着手中那把青铜剑。那是当年从苏氏宝库里获得的战口利品,如今它与“妲己”一样成为殷寿的囊中之物。

君王的猜疑如同悬梁利剑,任它系去自己的脑袋上不知哪天绳索一松,自己就这么在无意中成为了剑下亡魂。姬发冷静自若,手心不断冒汗,自我劝解看不要去在意那般视线,哪怕他再怎么‘安分’,殷寿也在话里有话地怀疑他“你对你的夫人那么好,为了她,你连之前的习惯都改掉了大半。就这么放地和离了去,你真的忍心?”

“婚姻之事,最应要有的是两厢情愿。她既不愿,臣下不想令她难过。还不如放她离去,从此毫无瓜葛”说得言之有理般流畅,他没去直视殷,只有他表现得正常就会有人信。

殷寿收起剑锋磨损着剑鞘弄出不小动静,漫不经心地交给侍从连眼神也没给 跪着的姬发。“摆驾,去枫吟阁!”他的转身离去带走了一殿的奴役,独留下姬发待声音彻底走远。

长呼而出的一口气 犹释重负!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百姓开始议论仙子下凡并非赐福,实则是为了降罪于新王,两极反转的流言把一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