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月思索了会儿,“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太多烦心事才喝酒的?”
李争不语,似乎张嘴了烦心事就会从嘴里冒出来!
江逐月一脸不信,她说:“如若真有烦心的事那喝酒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喝酒只会让你醉生梦死罢了!”
话落,李争畅饮一杯酒下肚,他赞许道:“看不出你小个丫头还有几分清醒!”
“那是!”江逐月开怀大笑,很少有人夸她!如今突然有人还蛮懂她,必然就喘上了!
江逐月说到兴头,登时端起身下的杯盏喝了一大口!云扇屏住呼吸没敢打搅她!
“噗!”的一声!江逐月将喝进去的全部吐了出来!她面目狰狞,“这什么,怎么那么辣!”
李争笑道:“这就是酒啊!”
江逐月紧抿着嘴,整张脸快拧成麻花,“酒?何时换的酒!我当是水才喝的!”
“呸呸呸!”江逐月恨不得将胃都吐出来,她现在觉得嘴里胃里都辣辣的,热热的,明明刚刚吃什么都好吃,但现在有了
酒味在嘴里洗漱不掉,吃什么便都不香了!
江逐月也不知道喝了多大劲的酒,她吃完后便昏昏睡下了。
她睡觉之时,看到云扇为她盖了被子,她眯眼笑着,仿佛在向她道谢。
后半夜,江逐月依然迷迷糊糊的,她是躺下睡觉了,却看见云扇和李争坐在桌前促膝长谈!
也不知道在谈什么,她只依稀听到“造化弄人”、“别过”这些感伤的话。
而再次让江逐月惊醒,是外面的敲门声!那么晚了也不知是谁来打搅!
江逐月起初并没有当回事,直到外面响起了剑鸣声!她忽然又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猛的起身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在寻
望了空荡的屋里后,她突然变得焦躁不安,赶紧向外跑去。
刚刚踏出门的一刻,江逐月便看见两个身着同样道袍的人剑指云扇,云扇躯体本就腐败,现在直接被打出了半妖之体!
只不过,江逐月所见的那两个橙色道袍之人并不是天外天之人,而是……
“大胆妖孽,竟然在人间作祟,看我今天不降了你!”说话的女子眉目之间尽显严肃,与旁边的男子共同握剑掐诀,只见
一道如绳索般的红色光束将云扇紧紧捆起,云扇苦苦挣扎,但那绳索只会越动越紧!
顾不得李争那个臭老头在哪里,江逐月想召唤那把油纸伞,却几乎忘了那洁白的油纸伞早就坏如干柴。
她顿了下,随即捻诀为云扇抵挡灵力,待对方的灵力被打退回去,她毫不犹豫的挡在了云扇前面!
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孩让对方二人皆是没想到,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后,女子说:“你是天外天的弟子?”
江逐月怒气未消,“我是,你们是谁?为何出现在此?”
灵力颇强的女子说:“这个便不用告诉你了!只不过,你一个仙家弟子竟然与妖为伍,确实让我大开眼界!”
江逐月怔怔看着那俩人,上一次是莫北,如今却来个别派的人,如果是自己门派中人或许还能求个情,而如今这边只有她自己一个,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反正,她是不会把云扇交给她们的!
同来捉妖的男子颇为得意,“都说如今天外天衰微,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打架就打架,扯上门派干什么!还诅咒!江逐月怒了声,“你们是何门派?”
话落,只见二人依次报上名,“飞檐峰—段綦!”
“飞檐峰—颜子饶!”
江逐月初来炸到,连本门派的人都还认不清,更何况是个外门派的!她道:“不管你们是谁,都不能伤害云扇姐姐!”
飞檐峰颜子饶道:“真是笑话,一个凡人竟然为一只妖求情!”
江逐月辩道:“她不是妖!”
飞檐峰的两个弟子觉得她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不是妖?那是什么?”
竹林凄冷,江逐月想了很久才道:“是妖又如何,她没有害过人。”
世间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太多,而仙门规矩定的又太死。
段綦道:“你可知我们为何来到西陵城?”
江逐月自然不知,但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段綦说:“是你的师兄莫北请我们来的!因为你派如今无人,所以我们是来帮你们的,这不,还没到地方,半路就帮你们收妖了!”
逐月很紧张,一秒都不敢松动,“我说过,你们不能动云扇!”
这时,还被束妖锁困住的云扇早已看清,她轻声微笑,“逐月,别管我了,我心愿已了,你快些走吧!”
“云扇姐姐,我知道你爱李争,但他只是个凡人,他的一辈子很短,但你的一辈子很长啊!我必须要救你!哪怕是把你送回妖界,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