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3)

的时候,她却和你爹在享乐。你暗暗和你娘发誓,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好过。

这孩子你爹是瞒着长老那边的,他们不允许一个妾室生下周家的孩子,你也是无意间听到的。你买通了长老那边的下人让他们走漏风声,你知道,他们不会让这个孩子出生的。

果不其然,没几天,你就看见你爹在主屋大发脾气,摔了好些茶碗,那女人孩子掉了,自己也快没了半条命。你爹当然不是心疼那女人,他只是觉得她肚子里是个男孩,她太不争气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你爹听从长老们,再娶妻,就是现在的刘氏了。

你从回忆里缓过神来,你爹现在已经无权了,整个周家都是你的了,可你说心里话,你没感到开心。你觉得自己太孤独了,除了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侍女白榆和白芷,再没有与你亲近的人了

然而你又想到了沈清,你想他变成你的家人。你几乎病态的想:整个周府都是你的,他也得是你的。

你苦笑一声,这样和你爹又有什么区别。

你想做的事实在是大逆不道,你们纵使没关系,那也是你名义上的二妈,你们若是搞到一起,是要被世人唾骂一辈子的。

你又想了,许是你忙于生意上的事,见过的地泽不过廖廖,这才让他入了你的心。于是你去了红楼,点了那的头牌,入到厢房,那人在帘子后面弹琴,琴声悠扬,又如山泉叮咚。可惜你没听进去,想的还是沈清会不会弹琴,弹起来是何等模样。

头牌一曲弹完,见你久久不语,他还以为你是沉浸其中,掀开帘子出来,这才发现你在神游。头牌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客人,他又气又好奇,干脆坐到你怀中把玩你发丝。

你被一阵阵刺鼻花香和怀中的异物感惊到,看清你怀中坐着的地泽,花香是他的信香。你猛地把他推开,从头到尾你并未对他提起兴趣,反而回忆起那巾帕上的竹香,想必就是沈清的信香。

你后面又叫了几人,你无一例外的反感他们的信香,反而还从他们的一举一动中想到沈清。

你觉得自己没救了,你决定忤逆祖宗,忤逆世人订下的规矩。

你推开身边的男人,打道回府。你想和沈清谈谈,不知道他会不会红着眼骂你混蛋。

你到了沈清的院子外,屋门紧闭着。你走上前,敲门“沈清,我想和你谈谈,方便吗?”

无人应答,你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就在你以为沈清外出时,你听到屋内传出一声闷哼。声音不大,但你耳力好,还是捕捉到了。

你怕沈清出事,立刻推开门进去,隔着层层帷幛,你看到沈清蜷在床上。此刻你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掀开了所有的帷幛,可眼前的一幕让你震惊。

沈清蜷着身子,汗液粘湿了他大半衣衫,他衣衫不整,露出大半白腻的X膛,头发凌乱的铺散在床上,他脸上泛着潮/红,泪水糊了满脸,他急促的呼吸着,偶尔溢出一声闷/哼。

你看到他的一只手没到衣衫里面,你甚至听到了水声,于是整张脸红的彻底。

你站在原地,头一次不知所措。你的心快要跳出你的身体,你居然撞见了沈清来信/期。

沈清被折磨的仅剩一丝神志,他才发现床边站了个人。他以为是阿玉,向他伸出手,他让阿玉去给他买抑制的药了。

“药……药…”

你是天干,自然没有抑制信期的药。半晌,沈清终于察觉出不对,他费力抬头,床边站着的不是阿玉,是周小姐。

周小姐,周予,阿予。沈清又合上眼,她怎么可能来这,他又睁开,你确实站在他面前。

沈清以为是在做梦,信期的热潮烧的那根理智的弦也破裂开。他抬起手,说:“阿予,抱。”

你只觉得自己也糊涂了,你问他:“叫我什么?”

“阿予,阿予,抱…”男人这副痴缠样子是你所没见过的。他眼角染着绯红,你看的心痒。好在命运是眷顾你的,他对你抱有一样的心思。

你揽上男人的腰,他顺势将手臂搭你肩上。你这样那样这样……你又怕他认错人,一遍遍问他自己是谁,男人被逼急了,大喊一声“周予”,然后任凭你怎么说都不再开口。

你心尖淌过一阵暖流,动容地去吻男人的唇。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而然。

……(此处省略你我都明白的666字)

男人始终没拒绝你,异常乖巧。

你终是打破了横亘在你们之间的高墙。

方才有些过于荒唐,沈清昏睡过去,你给他擦拭干净身子,掖好被子,披着外袍出去找白榆白芷,让她们看好别让外人进来,还有那个阿玉,叫他不要担心沈清,别进来捣乱。

等你回到屋里,沈清已经清醒了,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再看看你,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沈清红了耳根,看你坐到床边,他往里缩了缩。

你伸手要去拉他,他啪的一下打掉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