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祖直勾勾盯着人看。
宋燕礼不满地挡住视线,颇有副有恃无恐的姿态,语气张扬:“师尊。”
煊孚恭敬行礼:“师尊。”
师祖气得吹胡子瞪眼,没好气地哼了一下,不再盯着江拂瑛看。
瞧他一身的湿漉漉,阴阳怪气:“哟,我还以为凭你的本事,不会这么惨。”
宋燕礼嘴角微抽,毫不客气怼回去:“您老这话说的,我要是修炼个百八十年,绝对让你碰不到一片衣角。”
师祖气得一拍扶手:“逆徒!”
江拂瑛眼观鼻鼻观心,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啧,师尊年轻时还真嚣张,连师祖都敢怼。
师祖气得胸脯一颤一颤的,缓和下心情,方才看向他身后的人,淡淡道:“千凝峰一向不准外人进入,你们忘了的话?”
江拂瑛一听,这规矩倒和万年后别无二致。
宋燕礼仍旧是那副散漫的姿态,敷衍地点头:“知道。她是我徒弟,不算外人。”
师祖抚须的手顿住,狐疑地打量她:“你何时收了徒弟,我竟一点不知?”
宋燕礼拢了拢披风,龇牙咧嘴地笑,存心给他找不痛快。
“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先前踹的那一脚,给我踹出一个徒弟来。”
师祖面色铁青,手指颤巍着,眼底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逆徒!!!
他当初怎就瞎了眼收了这个操心玩意儿回来?纯纯是给自己找气受!
煊孚识趣的往旁边站了去,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