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灿那怪异的表情,女子顿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 她双手齐出,想要护住重要部位,可越是这样,就更加激发男人的雄性荷尔蒙。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子略带哭腔,倍感无助,让人心疼。 见状,姜灿于心不忍。 他双手举高,安慰道:“别怕,我不是坏人,看你晕倒在路上,我也不知你家在何处,于是就自作主张,把你带到了这里。” 再三解释,女子半信半疑。 姜灿也不着急,接着又给女子端来热粥,然后退出房屋,让对方慢慢消化。 一刻钟过后,姜灿再次返回。 女子突然跪地,渴求道:“求求您救救我儿,我愿给您当牛做马,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你这是…先起来,慢慢说!” 言语间,姜灿顺手把对方扶起。 据女子交代,她名为范林娥,本是泸州通判陆奇之妻。 三年前,陆奇发现知州高层中饱私囊,而负有监察之责的他,立即进行参劾,但都是屡参屡败。 到后来,不仅丢掉性命,还连累了家人。 今日。 母子外出时,突遭歹人行凶。 陆阳为保母亲无碍,以己之力拼死相护,同时以性命相威胁,迫使范林娥离开,但自己生死不明。 “知道凶手是谁吗?” “不清楚!” 语毕,范林娥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以前清河帮的人曾找过麻烦。” “清河帮?” 姜灿轻抚下巴,若有所思。 范林娥嗯了一声,继续道:“清河帮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们手上,可官府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噢?”姜灿沉思。 按照范林娥的说法,潞州并非表面这般简单,一个混混竟然肆无忌惮,那只能说明背后有人撑腰。 想必那知州府,也脱不了干系。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不过从陆奇屡参屡败来看,说明潞州这潭水很深,而且必定会牵扯到朝堂重臣。 此事,棘手。 绝不能冒进,否则只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以当下的局面,这个清河帮,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在和范林娥确认陆阳的特征,以及相认方式后,姜灿方才离开:“你放心,此事我定当竭尽所能,而你只需好好养伤即可!” 中途,范林娥想要出去,但都被影卫揽住。 无奈,只得作罢。 范林娥在内心祈祷,希望孩子无事,否则她也没法苟活。 会客厅。 五个影卫黑衣蒙面,肃然而立。 姜灿目光扫视,正色道:“情况都明白了吧?” “明白!” “好!” 姜灿很满意,命令道:“记住,潞州之行能否打开局面,就看尔等今夜的行动,另外,一切行动必须隐秘,切勿打草惊蛇!” “是!” 五人恭敬领命,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按理而言,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理应休息,待明日再做打算。 不过,姜灿不想错过机会。 在他看来,此时对手还未警觉,容易露出破绽,同时也是寻找陆阳的最佳时机,于是必须抓住机会,一蹴而就。 “殿下,您先休息,接下来交给属下吧!” “无碍,今夜至关重要,我也睡不着啊!” 看着疲惫不堪的姜灿,赵武于心不忍,有些心疼,虽说两人有身份之差,但后者更像是一个大哥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影卫始终还没有消息。 当天际划出一道鱼肚白时,赵武来报。 “殿下,范林娥要见您!” 姜灿点头应允,随即取上自身的外衣,朝着厢房行去。 刚进门,范林娥就扑了上来,跪地祈求道:“求求您,让我出去吧,我不能没有孩子,我一定要找到他!” “宽心等待!” 言语之间,姜灿随手将范林娥搀扶起,接着又把衣裳披在后者身上。 虽然极力安慰,但连姜灿自己也拿捏不准,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没有底,但此时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 影卫未归,就还有希望。 就在这时,一道让人兴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娘!” 语音未落,陆阳推门而进。 孩子平安,母亲欣慰。 两人相拥而泣,似乎整间屋子就只属于他们母子二人。 在生命面前,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见状,姜灿知趣离开。 在赵武的陪同下,两人来到某间小屋。 看着那被五花大绑的男子,姜灿毫不废话:“把你知道的,一字不落,通通交代,否则…” “呸,你敢动本大爷,小心…啊!” 话没说完,左手已经搬家。 哗哗直流的鲜血,顿时把狭窄的房屋染成红色。 如此凶狠的一幕,不仅让男子吓破胆,就连身旁的赵武,以及影卫都是一怔,身体直冒冷汗。 在他们心里,太子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这一点,赵武感受最深。 而这种待遇,哪怕是在太子生病之前,也不曾有过。 可当前的一幕,着实让人心惊胆寒。 对于几人的心思,姜灿并不清楚,他扬了扬手中的剑,冷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 说着,准备再次挥剑。 “我说,我说!” 男子急忙求饶,刺骨之痛让他说话极不连贯。 “我们三人是刚加入清河帮,但需要杀掉范林娥母子,才能成为正式成员。” “可是中间出了岔子,在我们去陆家寻找范林娥时,就被你们…如今也只剩下我了。” 男子面色惊恐,不像是说谎。 对此,姜灿不紧不慢,手中的剑在对方身上擦了擦:“还有呢!” “我只知道那人叫棍子,其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狗命,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求求你。” “怎么找到那个人?” “每次都在清河桥接头。” 姜灿很满意,一夜